一眨眼，他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赫然就是人皇。

笑声终于停止：“金玲珑，你倒是没有让我失望，你这脑瓜子，还是挺聪明的。”

“没错，本尊就是人皇，若非是本尊亲自出马，区区鱼龙族，又怎么可能击败你们金龙族，登上妖庭皇位？”

“其实，当年我也曾经想跟你们金龙族合作的，可惜的是，你们金龙族不识抬举。”

“当然，鱼龙族相比你们金龙族来说，也有个巨大的优势。”

“那就是，他们的生育能力很强，不像你们金龙族，要生一条金龙出来，不知道多难，这也是你们金龙族只剩下你这么一条独龙的缘故。”

“虽然你们金龙族只剩下你这么一条龙，但我现在，依然想再给你一个机会。”

人皇身上散发出更为强大的气势：“金玲珑，你可愿意入我麾下，为奴一生？”

金玲珑看着人皇，那金色眼眸，越发冷漠。

“人皇，昔年你屠杀我全族，现在还想让我为奴？”

金玲珑声音冰冷，美眸里，多了几分仇恨。

“金玲珑，那都是数万年前的事情，你又何必记在心上呢？”

人皇摇摇头，“人族和妖族之间的仇怨，其实根本就说不清楚。”

“我们人族曾经屠杀过无数妖族，而你们妖族，也同样屠杀过无数人族。”

“最关键的是，那些普通人族和妖族的厮杀，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我们来说，他们无非都是无足轻重的蝼蚁罢了。”

“至于你的族人……”

人皇呵呵一笑，“玲珑，你应该感谢我，你当年可并不是金龙族最出色的，若非是我，你又怎么会变得如此高贵？”

“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去纠结过去的对错，我们应该面向未来。”

金玲珑又沉默了一会。

她眼里的恨意，渐渐消失。

“你看，这就对了嘛。”

人皇显得很满意，“何必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我呢？”

“以后，我将是你最好的主人。”

“人皇，别给自己贴金了。”

金玲珑再次开口，声音变得出奇平静，“我现在不恨你，是因为你已经不配被我恨。”

“曾经的人皇，至少是一位真正的强者。”

“而现在的你，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有件事你说得对，确实没有必要纠结过去。”

“我只是，现在纯粹的看不上你。”

金玲珑语气里，多了一分嘲弄：“你，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