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根本不是帝天道的残魂，这个世界，也不是帝天道弄出来的。”

林白缓缓说道：“这一切，依然是你弄出来的。”

“但，你到底是小黑，还是霓裳？”

“师父呀，您有时候还挺聪明的嘛。”

一声轻笑，霓裳又变了，变成小女孩的模样。

而帝天道则宛若一个泡影，突然被戳破，彻底消失。

霓裳一挥手，四周的景象瞬间变了，变成当年他们曾经一起待过的那个院子，而霓裳正坐在秋千上，来回晃荡。

“你看，我当然就是您最漂亮可爱的小徒弟啦。”

“不过，您刚刚睡了我这么多天，您就没有那么一点点罪恶感嘛？”

“首先，那都是假的。”

林白显得很淡定，“其次，你也不是真的小女孩，更不是我真的徒弟。”

“所以，就算是真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师父呀，我就知道，您一直就是想睡我的。”

霓裳嘻嘻一笑，“不过呢，我亲爱的师父，你知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

“想必你现在还有些困惑，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吧，其实，你在渡劫。”

“真仙域和混沌仙域正在融合，最终会出现一个新的仙界，而你，身为这个新仙界的掌控者，遇到了成就仙帝的契机。”

“不是每个人成就仙帝都会渡劫，但你，是需要渡劫的。”

“你的劫，就是我。”

“为什么会是你？”

林白对这些将信将疑。

最主要是，霓裳的话，从来都是不可全信。

“因为，这个新的仙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新，它只不过是曾经某个仙界的复活。”

霓裳不慌不忙的说道：“原本这个仙界复活，我就会成为这个仙界的主人，但你现在，需要取代我。”

“所以，我自然就成了你的劫。”

“你要么杀掉我，要么，你就会永久失去成为仙帝的机会。”

“等等，你怎么会成为这仙界的主人？”

林白越听越迷糊，“你到底什么人？”

“我，当然就是真正的混沌之主。”

霓裳不慌不忙的说道：“师父呀，您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呢？”

“我怎么记得，混沌天女是混沌之主的女儿？”

林白脑子更乱了，“怎么现在反过来了？”

“你妈是混沌天女，你是混沌之主？”

“你们俩搁这逗我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