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辽阳郡主四肢被紧紧绑住,嘴中塞着一团破布,眼眸紧阖似乎睡着过去。
禁军赶忙上前,将辽阳郡主扶下马车,对着身后几人吩咐:“将这些人都抓起来,等待刑部审讯!”
成阳王看到辽阳郡主,马上从城墙下来。
燕青樾面色担忧,也紧随其后。
“辽阳!”成阳王看着面前软成一滩烂泥般的辽阳郡主,着急地上下察看,并没发现受伤处,才勉强算沉下心来。
“辽阳为何还昏迷不醒,可是中了毒?”他质问禁军。
禁军伸手在辽阳郡主脖颈处石潭,片刻后回答:“郡主神色并无异常,应该是吃了安神的药,一时昏迷过去。”
“那好。”成阳王长松一口气,“来人,将辽阳郡主送回王府!”
燕青樾一听这话不对劲,连忙开口:“岳父,我府中正好有大夫,让辽阳回来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成阳王扭头看着他,讽刺地勾起嘴角,“你会好好照顾她?那这次她怎么会被歹人抓到?”
质问的目光,让燕青樾说不出话来。
“哼,幸好这次有禁军帮忙,不然我的辽阳就凶多吉少了!”
成阳王恼怒地看着他,“我将辽阳带回去,你什么似乎可以给我个交代,我再让她回去!”
说完后,他气冲冲地扭身离开。
周围人看向他的目光,也不由带了嘲讽和责备。
本是好好的一个个与民同乐的好日子,却被他们一家人搅和得不安生。
在这种目光下,燕青樾只好灰溜溜离去。
待回到平西伯府门前,乔念慈手中执着一盏白色灯笼,正等候在门前。
见着他,忙绽开灿烂的笑意,“燕郎,你可算回来了!”
见着她,燕青樾心中苦闷并没有少上一点,反而拧起眉头道:“什么事?”
“燕郎,听说辽阳姐姐被歹人抓走,不知道如今情况如何?”乔念慈满脸关切地问道。
她将手中灯笼举高一些,照亮两人前面的路。
不说还好,一说燕青樾的一张脸顿时变得如锅底一般黑。
他冷淡说道:“人已经找到,暂时送回去成阳王府。”
乔念慈愣了,脚步不自觉停滞。
走了两步,燕青樾才发觉不对劲,回头看她,“你这么晚不睡,等在这里,就是为了探听郡主的消息?”
目光在她脸上审视,乔念慈察觉到,忙露出大大的笑容。
“郡主被救回来,那真是太好了!”
燕青樾反而觉得越发不对劲,皱眉看着她,“郡主将元儿打成这样,你还为她感到担心?”
元儿伤势之重,他已经听到大夫说过,心中也同样苦闷。
乔念慈轻轻地摇头,“燕郎,元儿做错事情受到惩罚,我做娘亲的虽然伤心,但绝对不会怨恨郡主。”
“如今歹人作恶,我自然是担心郡主的。”
燕青樾紧紧盯着她的脸,发现她当真一丝怨恨也无,不由将心中疑窦散去。
“你是个好的,到时候我会和郡主说,不会让你为难的。”
“谢燕郎。”乔念慈低头道。
两人一路走到乔念慈院子中,燕青樾有意进去,“今日可能伺候?”
乔念慈一直在低头沉思,听此连忙摇头,“燕郎,元儿如今才刚刚苏醒,我还需去照料几分。”
燕青樾一听也是,“那你去吧,我去书房歇上一夜。”
他脚步迅速离去,不一会儿就不见踪影。
直到人消失在眼前,乔念慈才不压抑眼中仇恨。
“竟然这都弄不死你,真是福大命大!”
她转身回房,穿上一身黑衣,从后门悄悄溜出。
茶楼,全明浩打了一个大大哈欠。
“人怎么没有被弄死?”乔念慈压制着怒气,直接问道。
全明浩见她满脸不忿,也跟着冷哼,“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在京城中留下人手有多么难,你不是不知道?”
“如今短短一段时间,竟然就折了十几个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