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迪这些天的表现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克劳奇失踪了……
霍格沃茨内有一个仍然在为伏地魔效力的,为他筹办复活的食死徒……
穆迪本人和食死徒不会有瓜葛,可克劳奇有个曾经是食死徒的独生子……
但,那个男孩已经在好多年前就死在了阿兹卡班。
……。
邓布利多竭力试图用他所得知的消息拼凑还原出事情的真相。
但他毕竟不是先知,也不是神明。
他不知道,当年死在阿兹卡班的其实是克劳奇的妻子,是那个小克劳奇的母亲。
他也无从得知,“穆迪”这些天好像换了个人只是因为心烦意乱导致露出了马脚。
他更不可能知道,那个现在才出现问题的“穆迪”,在开学时,就已经被掉包了。
而这些,安瑞尔都知道。
他只需要告诉邓布利多上面最关键的一点,老头子自己就能推测出80的真相。
所以安瑞尔说了:
“先生,克劳奇的儿子一直都活着。”
……。
邓布利多正用魔杖尖挑动着冥想盆内的思维,听到安瑞尔的这句话,手上的动作猛然一滞,愣了半晌。
“克劳奇的儿子,没有死在阿兹卡班……”
魔杖挥动,盆内无数嘈杂错乱,宛若乱线般的思维骤然变幻,有了条理——清晰可辨。
克劳奇让他的儿子活了下来。
不管代价是什么,现在他的儿子重新为伏地魔服务了。
那个“阿拉斯托·穆迪”,不是最近几天才被换成了克劳奇,而是早就被换成了克劳奇。
小克劳奇。
很大可能是,早在开学前,阿拉斯托·穆迪就已经被掉包了。
好在令人欣慰的是,他们选择了伪装成穆迪,而不是让穆迪这个人消失。
伪装需要复方汤剂,而那需要穆迪活着——不需要多健康,多强壮,甚至不需要他清醒。
而克劳奇本人……
呵,夺魂咒。
一切都清晰明了了。
“让那个冒牌货继续下去好了。”
安瑞尔说。
邓布利多审视的目光斜向安瑞尔。
老人看出,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你还是想……用那个方法。”
邓布利多皱了皱眉,他倒也不是担心,只是下意识觉得,这可能不是一个好主意。
安瑞尔轻轻摇了摇头:
“您知道的,不管我的法力多么高强,我都拿一个半死不活,甚至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没办法。”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
“不过,那只是我的观点而已,我已经按您的想法,尝试阻止过他复活了……也算是我在用事实告诉您一件事吧……”
“什么事?”
安瑞尔身上散发出一种邓布利多在他漫长的人生中只在那些先知身上见到过的气场。
他说:
“伏地魔的复活,是个必然,我改变不了。”
二人无言。
无法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