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动了动嘴，没有说出话来。

“你可别听我姐姐胡说八道，”嬴政叹了口气，“她这人就这样性子，凡事都先往最坏了打算。”

嬴栎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如果不能接受最坏的结果，那就莫要开始，省的以后自己接受不了又怨天尤人。”

嬴政气的瞪了一眼嬴栎。

嬴栎撇撇嘴，她说的哪里不对了？嬴栎埋头吃饭。

张良时不时光明正大的偷看一眼。

感受到时不时瞄过来的视线，嬴栎忍不住说道：“你总是看我做什么？想说什么便直说。”

“我……”他没什么想说的，只是想看看她，想到嬴政与他说过，与姐姐说话莫要吞吞吐吐的，“姐姐好看。”

嬴栎：？

“我知道。”

嬴政：……

有时候真想扒开姐姐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吃完饭，嬴栎直接开口道：“那我走了？”

嬴政看向张良，张良的手在袖子里偷偷握成拳头，“姐姐可以带我出去玩吗？”

嬴栎点点头，又问嬴政，“阿政？”

嬴政有些迟疑，他跟着，他有点多余，他不跟着，不知道姐姐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罢了，张良自求多福吧。

嬴政摆摆手，“我一会回去改论文。”

嬴栎带着张良走了。

张良憋了半天，“姐姐平日里都做什么？”

“训练，”嬴栎说道，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该问的不要问。”

张良抿了抿唇，“那……姐姐问我？”

嬴栎看了一眼张良，“阿政都与我说过了。”

张良有些无助。

“嬴栎。”有人扬声喊了一声。

嬴栎循声看去，不悦的蹙了蹙眉，低声抱怨了一句，“阴魂不散。”

那人快步走了过来，一看便知与嬴栎是同一个职业的人，打量了一下张良，“这人谁啊？”

“与你何干？”嬴栎语气淡淡。

“我关心一下你。”

“我不需要，”嬴栎抓起张良的手转身就走，“休假呢，不想见到任何与工作有关的人，你离我远点。”

“那你把我变成与生活有关的人呗。”那人依旧锲而不舍的跟着。

“李繓，我不喜欢你，我喜欢这样的。”嬴栎举起牵着张良的手。

张良闻言将嬴栎往身后拽了一下，嗓音冷冷清清，“姐姐说不喜欢你。”

两个男人对视间，火花四射。

李繓轻笑一声。

“那又如何？她一年只一个月休假，其余十一个月我每天都能见到她，我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呢？”

“就她这种没心没肺的人，等她下次休假就是明年了，大抵就忘了你是谁了。”

嬴栎翻了个白眼，“我还能每天见到翻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