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分善恶。

只有这些真正活够了年头的大能，才能看的明白。

徐子陵的笑，无疑证明了一众妖祖的猜测。

“镇守九重山界，你打算将我们放置何处？”

龙五又是问道，他是妖祖之首。

“便随妖祖们心意。”

徐子陵笑着说道。

“有事随时可吩咐我们，”龙五点了点头，随即带着一众妖祖，消失在了原地。

塔中九层，赫然变得空落落的。

“柳姐姐。”

徐子陵轻声唤道，柳清浅随之现形。

“你觉得，这炼妖塔，是成人界，还是成妖界？”

不管是通天仙界，还是琉璃仙界，妖族与人族，都是同处于一界之中。

但徐子陵打算将通天仙界完全置入此处，炼妖塔会成为一方真正的“九重世界”，而柳清浅身为器仙，亦是掌控此方的大道。

甚至是……

可成这方仙主！

柳清浅道，“我觉得，还是妖界为妙。”

“哦？”

徐子陵眉头一挑，道，“你说说。”

“炼妖塔，本身便可压制妖族，这有助于我的法则之力更为完善。”

这话，与徐子陵的想法不谋而合，他点了点头，道，“那么，通天仙界，便成……妖仙之界吧！”

柳清浅也是笑了，“我早已准备好了。”

说罢，柳清浅化成了一道妖光，消失在了第九层。

而徐子陵的目光，则是落向了万恶池中。

“这里，便为乱星海所在。”

徐子陵喃喃说着，黑池水立刻翻腾而起，随即出现了点点星光。

片刻之后。

池水变得平稳。

而九层空间内，已经无比宽广，像是另外八层一般。

“大伟，青青。”

徐子陵轻声唤道，池水之中，赫然涌出了两道人影轮廓。

“我说了，万年，万年后，可给你们成神的机会。”

两道人影，不可出声，缓缓屈膝，却是被徐子陵所阻止。

“恶非恶，善非善。”

“人之初，性本善。”

“人之初，亦性本恶。”

留下这三句话，徐子陵身形赫然闪去，而两道身影轮廓，也是随之化成了两滩黑水，落回到了万恶池中。

与此同时。

九重山界之中，无数魔族，尽是茫然之色。

这些都是原本留于乱星海之中的魔君，和他们的族人。

转轮魔君，如鱼魔君，镜魔君……

以及后来从魔界逃回来的魔君们。

还有花君，三角魔君等四人。

“诸位，好久不见。”

徐子陵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