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段也不好受，经过前面的打斗，他虽说还狐假虎威，但被我消耗的也几乎半死了，尽管他是不死的，但也是虚弱的最多走几步了。

我停下了。

“冰帝，你也是强弩之未……”

克制住几乎克制不住的眩晕感，我最后一次闭眸，将所有意念力集于零华之上。

“我既为帝，一生为帝。”

“犯我虐教……咳……杀我虐众……屠尽众生……天理难容。”我摇晃着，举剑向飞段走去。“纵我不灭，你莫张狂，纵我生死，容你不得。”

“你若自号邪神，那冰帝今日便为大家斩神开天一看。”我哭着笑着疯着喊着，失血太多，精神已经不能控制这副身体。

哭笑疯罢。

为了此刻，为了这一式。

我将他消耗成这样。

甚至连消耗生命才能释放出的冰仙剑域也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为这一刻，我多少年的潜心修炼，过去的一幕幕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我曾在人间斩过花，烟火中拂过茶。最后拜在冰仙剑主座下。

一步一句叹君临。

27

高举零华，零华之上，是世间最为纯粹的冰元素，零华掠寒，闪烁着冰色光辉。耀眼而又微弱、朴实无华、寒气砌骨。

我将我的所有力量全部赋予了零华，此时的我，比一个普通人更柔弱。不过，无所谓了。

倾尽了我一生的零华插进了飞段的胸口。

从他的背后，一把暗灰色的剑触到了零华。

我，办到了。

我仰天长笑。

“让真神降罚于你吧，飞段。”左手引冰。

这一式，

名为

零华。

“飞段，你见过绝对零度的华光吗？”

这是零华名字的来源，也是这一式名称的来源。

28

至于飞段背后的暗灰色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