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午休的意思是,你我都要午休。你这是嫌弃我家呢,还是怎么着?干嘛不愿意在我家午休?”沈老说。
听沈老这么说,钟德兴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沈老刚才说午休是让他在他家午休!
沈老的身份和地位这么特殊,被沈老邀请在他家午休,钟德兴高兴和荣幸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情愿?
更何况,他还想跟沈老谈工作上的事情呢!
“沈老,小钟不是不愿意在您家午休,而是怕影响您,给您添麻烦!”钟德兴说。
“添什么麻烦?又哪里影响了?”沈老微微不满的说。“我家这么大,房间多的很,你尽管放心好了,不会有影响的!”
“既然这样,那小钟恭敬不如从命!谢谢沈老不嫌弃小钟!”钟德兴非常高兴的说。
沈老随后把保姆喊过来,让保姆给钟德兴准备房间,他自己则进入卧室午休去了。
保姆将钟德兴领进客人房,给钟德兴铺好床,微笑的说。“钟省长,您就在这里午休吧!有什么需求,您可以到外面喊我,我就在客厅!”
“好的,谢谢你!”钟德兴很礼貌的说。
说是午休,钟德兴可是带着任务而来,任务都还没有完成,他哪里睡得着?
再加上,他多少有一点认床,在陌生的环境不那么容易入睡。
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钟德兴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
正好感到有些憋尿,钟德兴便翻身从床上下来,到洗手间方便了一下。
从洗手间出来,钟德兴感觉有点口渴,便到客厅倒水喝。
保姆果然等候在客厅里,拿着毛线在织毛衣!
看到钟德兴,保姆放下针线,面带微笑的说。“钟省长,您睡醒了?”
“嗯!”钟德兴点了点头,说。“我有点口渴,出来喝口水!”
“您喝吧!”保姆微笑的说。
钟德兴喝了口水,抬手看了看手表,见时间仍然有点早,感觉坐在客厅里气氛有点尴尬,想了想说。“阿姨,我可不可以在咱们院子里走走?”
“那当然可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保姆微笑的说。
得到保姆的允许,钟德兴便从沈老家的小洋楼出来,在院子里散步!
走了几步,从沈老睡觉的房间窗前走过的时候,钟德兴一个不经意的眼神看进去,他不由得愣住了!
只见沈老竟然不是躺在床上睡觉,而是盘腿坐在床上打坐。他微微闭着眼睛,神态安然。
那超然物外的模样,就好像寺庙的和尚在打坐!
钟德兴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沈老竟然有打坐的习惯。他立刻意识到,沈老所谓的午休,可能并非简单的休息,而是一种静心养性的修行方式。
怕惊动沈老,钟德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不由自主地停一下脚步,放慢了呼吸。
仔细看了看沈老,见沈老仍然微闭着眼睛,钟德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转身轻轻的迈开脚步,想回到客厅。
然而,右脚才刚刚抬起来,房间里便传出沈老的声音。“是小钟在外面吗?”
钟德兴一听,心里暗暗叫苦,那叫一个懊恼!
早知道这样,他刚才就不该出来在院子里随便乱走。
这下可好,他惊扰到沈老了!
沈老身份地位这么特殊,而且,还大力推荐他当江东省省长。
可他,却在来人家家里做客的时候惊扰了人家,实在太没礼貌!
“沈老,是我!小钟刚睡醒了,出来走走,没想到,惊动沈老您了,实在对不住您!”钟德兴非常抱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