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今渊一愣,随即大笑出声,“好,好!”
今日她将此计跟太皇太后说了,太皇太后并不反对,还说她是个促狭鬼。
太皇太后是个睿智宽和的老人家,她肯定比任何人都想护着皇上和符今渊。
她会不清楚南朝平静的表面之下的暗波汹涌吗?或许她只是不说而已。
符今渊伸手揽住沈卉宁的腰,眼中欲色渐浓。
“不行,忘记泡那个东西了。”沈卉宁推开他。
“岁岁,朝哥儿也大了,要不,我们该生个女儿了。”符今渊吻着她的耳垂哑声说。
“我听说,越说想要女儿,生儿子的可能性更大。”沈卉宁道。
“……”符今渊脸色一变,“别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
沈卉宁噗嗤笑出声,“你不信,那还吓得……起不来了?”
符今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那你试试还能不能起来!”
挑衅男人的下场,便是沈卉宁第二日起不来,一直到了中午,身子的酸软才终于缓了过来。
“王妃,韦夫人求见,在偏厅等了一个时辰。”半见低声说。
沈卉宁笑了笑,“就她一个人?”
“还带了韦姑娘。”半见道。
“好茶伺候着。”沈卉宁说。
她不急着去见韦夫人,慢吞吞地用了早膳,又换了衣裳,去陪朝哥儿玩了一会儿,又过了一个时辰,她这才去见韦夫人。
自上次见到韦夫人,已经快两个月。
这期间无论沈岁好如何跟肃州世族女眷来往,韦夫人都不为所动。
韦夫人身上也是有几分傲骨的。
“见过王妃娘娘。”见到沈卉宁,韦夫人立即拉着女儿起身行礼。
沈卉宁脸上笑容从容淡定,“让韦夫人久等了,今日身子惫懒,睡得晚了些。”
韦俪初心中愤恨,这种话亏得沈卉宁也说得出来,太皇太后就在王府,她一个当孙媳妇的,怎敢睡到日上三竿。
分明是不想见她们。
韦夫人神色不动,“王妃事务繁忙,要保重身子。”
沈卉宁含笑,“托你的福。”
她在主位坐下,“韦夫人,请坐,今日登门,不知所为何事?”
“小女昨日在大街上冒犯王妃,妾身特意带她来给王妃赔罪的。”韦夫人笑着说。
“韦姑娘冒犯我了吗?”沈卉宁诧异,“不过是意见相左,谈不上冒犯。”
韦夫人将头压得更低,“王妃宽宏大量。”
她侧头给韦俪初使了个眼色。
韦俪初上前行礼,“王妃娘娘,昨日是我情急之下言语冲撞您,还望王妃娘娘宽恕。”
听到女儿乖巧柔顺的话,韦夫人暗暗松口气。
“只是我向来钦慕易女官,听说易女官在王府,王妃娘娘,能否允臣女与易女官一见?”
“初儿,休得无礼!”韦夫人心中大惊,立刻开口阻拦。
沈卉宁笑了笑,“今日怕是难以见到易女官,她在太皇太后身边抄写经文,不好打扰。”
韦夫人立刻压住韦俪初的肩膀,“是,我们不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