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
这孩子的脑袋,越来越不正常了。
“总之,我要你主动。”
姬瑶花低着头,小声说:“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不容践踏。”
崔向东——
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训:“赶紧回家,睡觉。”
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崔向东快步走上了楼梯。
回到了家里。
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不由得悲从心来——
想念袭人老婆,想念宛芝阿姨了。
那是他的第一家,和第二家。
唯有在那两个家里,他才会全身心的放松,真切体会到家的温暖和温馨。
“哎,小狗腿纵有百般好,也无法让我拥有家的感觉。反倒是得处处的,为她操心。”
崔向东叹了口气,走进了厨房内。
给听听做好夜宵后,又拿来了足浴木桶,放好了水,撒上了泡脚的中草药。
看了眼即将午夜零点的石英钟,强忍住给听听打电话,问她怎么还没回家的冲动,坐在了沙发上。
后脑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
他得仔细想想今天的新发现,上官千红。
可他刚闭上眼,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吱呀。
门开了。
最近可谓是废寝忘食连轴转的韦大队,终于在午夜零点半时,回到了家。
“不能再这样干下去了。要不然姑奶奶,有可能会过劳死。当官诚然好,生命价更高。”
在单位好像恶狼的听听,回到家后就会变成绵羊。
嘴里唉声叹气着,弯腰换上了小拖鞋。
来到沙发前准备抬脚,踢醒睡着了的大狗贼,伺候本宫吃饭洗脚时,却又舍不得了。
就站在沙发前静静地,看着酣睡的崔向东,老半天后。
她才默默地拿过小马扎,坐在了沙发前。
扒掉崔向东的鞋子,揪下了臭袜子,拿起来准备放在木桶内时,却愣了下。
随即小狗鼻子接连抽抽,瞪大眼看了片刻,确定无误后,才伸手掐着崔向东左腿的一块肉。
啊!
酣睡的崔向东,被疼的几乎要诈尸。
看到是听听在下黑手后,顿时勃然大怒。
听听却抢先低声呵斥:“说!今天下午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鬼混了?”
啥?
崔向东一呆。
“这满蹄子的口红印,是谁的?”
“绝不是上官秀红、和上官玄机的!因为前者是香草味,后者是菠萝味。我早就调查清楚了。而蹄子上的口红味道,是巧克力味。”
“这也不是贺兰小朵的。她还没贱到,会亲吻你臭脚丫子的地步。”
听听满脸的商机——
不!
是满脸的愤怒,掐住一块肉开始逼供。
如果某狗贼不招供,要么花钱免灾,要么听听明天就给袭人打小报告。
崔向东——
干咳一声:“咳!我包里有钱,自己拿。”
“你呀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能把家里的照顾好,就算你厉害了!还在外偷吃!难道,就不怕累死吗?哎。整天让我为你,操不完的心。”
听听满脸的恨铁不成钢,管家婆那样的絮絮叨叨着,拿过了崔向东的公文包。
凌晨一点半。
白玉小狗腿蜷缩在狗贼的怀里,心中盘算着零花钱的数额,很快就睡了过去。
听听还是很有操守的。
只要收了钱,就绝不会追问是哪个不要脸的,偷吃她家狗贼的臭脚丫子。
反正崔向东昨晚回来后,摇曳给听听打电话“交班崔局的安全”时,说的很清楚:“目测大哥的清白,没有毁在女人村。”
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呢?
这个问题——
早上六点半,听听迷迷糊糊的刚睁开眼,猛地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