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告诉你，她不喜欢长得丑的。你很丑。”玄夜说道。

墨戎听到玄夜的话阴恻恻地笑了。

“玄夜，你还真是硬气，不愧是她的第一伴侣。不过，这个时候激怒我，不是明智的做法。”墨戎蹲下身盯着玄夜说道。

“她看向你眼睛的时候，眸中满满都是爱意，我想，她应该很喜欢你这双暗红色的眼睛。”

墨戎的笑容如同寒冷的冰霜，毫无温度。

他缓缓低下身，目光锐利而冷酷地落在玄夜的眼睛上，似乎在观察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带出一抹恶意的弧度。

“你觉得她看得上你这样的……丑陋生物吗？”墨戎不屑道。

玄夜的心脏猛地一跳，脑中已经明白墨戎打算做什么。

玄夜拼命挣扎，断裂的尾巴猛烈地摆动，然而因为被捆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墨戎似乎很享受玄夜的挣扎，突然伸出锋利的爪子，冷酷地按住了玄夜那双暗红色的眼睛。

玄夜的视线骤然被遮蔽，眼睛被墨戎的指尖按压，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撕裂般的痛感。

“你知道吗，玄夜？”墨戎的声音轻柔却让人浑身发冷，“我一直很想知道，你的眼球挖出来后是不是暗红色的。”

墨戎的指甲如同锋利的刀刃，开始一点点地挤压、撕扯，慢慢地，将那双暗红色的眼睛从眼眶中挖了出来。

眼球的撕裂，都让玄夜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剧痛。那种痛苦，仿佛连灵魂都被剜除。

玄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汗水如雨水般从他额头滑落，痛苦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眼球被剜除的瞬间，他的世界一片漆黑，只剩下无法忍受的剧痛。

“好看吗？”墨戎依旧那样冷冷地笑着，他轻轻把那只被挖出的眼睛拿在手中，把它举到玄夜面前，让他看清楚。

“哦，我忘了你已经看不到了。”

墨戎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疯狂地笑着。

玄夜空洞的眼眶里，只剩下彻骨的痛与深深的仇恨。

他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这让墨戎觉得无趣至极，眯了眯眼睛，似乎有些不耐烦。

他将那只眼睛随手丢到一边，冷哼了一声。

“既然你那么坚持，那就让你享受痛苦的滋味。”

他说完，毫不犹豫地将玄夜的身躯猛地推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寒冷的湖水瞬间将玄夜的身体包裹住，冰冻的水压迫着他，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

水从他的身体四面八方灌入，冷得刺骨，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失去眼睛的玄夜，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他的尾巴和钳子被墨戎弄断，无法起到任何防御的作用。

冰冷的水逐渐侵入他的身体，他每一次喘息都变得越来越艰难，胸口的痛楚和心中的愤怒交织成一股无法言喻的痛苦。

但即使在生死的边缘，玄夜的心中依旧没有放弃。

他的灵魂没有被墨戎所摧毁，反而在那黑暗的湖底生出了一种更强烈的怒火。

即使视力已被剥夺，即使身体已被削弱，他仍旧紧紧记得苏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