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这才想起昨天给她砍好的木材,没想到她还认真起来了,她真以为房子是那么好盖的?
心里这样想着,想到小雌性可能会无聊,让她玩玩也好,便也没有多问。
苏晴目送玄夜离开后,便转身朝着堆积着木材的地方走去。她打算趁今天的时间继续盖房子,把那套榫卯结构的设计再推进一些。
来到木材堆放的地方,苏晴看着那些已经初步加工好的木板和木材,心中涌起一阵干劲。
她拿起骨刀,开始仔细地在木材上凿出凹槽,准备继续进行榫卯结构的拼接。
时间在她的忙碌中悄然流逝,眼看着第一层的框架已经初具规模,苏晴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里暗自庆幸今天的进度不错。
正当她准备继续下一步时,耳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苏晴以为是修影来了,抬头一看,却发现站在不远处的是玄夜。
“玄夜?你怎么回来了?”苏晴有些惊讶。
玄夜慢慢走近,目光在她和那些已经成型的木材之间扫过,眸中也是惊诧之色,“这些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
“玄夜?你怎么回来了?”苏晴有些惊讶。
玄夜慢慢走近,目光在她和那些已经成型的木材之间扫过,眸中露出惊诧之色,“这些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
玄夜昨天虽然给苏晴砍了很多木头,也看到她把那些木头装进收纳袋里带走,但他没想到她自己动手在这里盖房子。
他认为盖房子这种事还是需要由雄性来完成,她说自己来他以为是玩笑话,没想到她不仅真的找到了可以盖房子的塔塔木,还把木头全部截成了一片片的木板。
看这个样子,她盖房的进度还很快,按照这个进度,估计再过几天木屋就会盖好。
不过,玄夜记得他只是把木块给了她,但没有把木块做成了木板。以苏晴的能力,把木头弄成这么多整齐的木板不太可能。
刚才玄夜已在周围观察了有一会儿,没有看到有其他雄性出现,只看到苏晴认真地在处理着木头,开始搭建木屋,但他心中的疑惑并没有消除。
苏晴想着既然修影今天没来,也就没必要在玄夜面前提起他的名字,说道:“昨天中午洛川来过了,他帮我把它们变成木板的。”
玄夜抬了抬眉,想了一下。洛川中午起来没看到苏晴出来找她,找到后看到她在劈柴,帮忙处理一下木材,也在情理之中,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玄夜走过来,稀奇地看着苏晴凿出凹槽的木板。每片木板上都有凹槽,苏晴没有用木钉,而是用这些凹槽的形状将木板搭建在一起,看起来比木钉更加牢固。
“这样盖房子我还是第一次见,看起来比木钉牢固。需要我帮忙吗?”
苏晴知道玄夜帮忙的话,盖房子的进度会提升不少,但她不想耽误他的时间,便笑着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不用,也不需要木钉,我自己就能搞定。按照目前的进度,我估计一定能在雨季前盖好房子。你快去狩猎吧,雨季马上就要来了,我怕食物不够。”
玄夜没有再反驳,从怀里拿出用树叶包好的烤肉和一些果子递给她。
“这些活也不轻松,吃点东西再做吧。如果太累的话,等我回来再做就好。”
苏晴笑着道:“我知道你晚上可以看得见,但晚上休息好了白天才可以猎更多的猎物。房子我可以盖的,但狩猎没有你做得好。我互相做擅长的不好吗?”
玄夜看着苏晴的笑脸,一时有些怔愣。
苏晴的笑容像晨曦的阳光般温暖,水润的眼眸中带着清澈的光芒,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衬得她更加娇美动人。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俏皮的弧度,那般自然又真诚,仿佛在她的世界里,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简单而理所当然。
玄夜的心头猛地一震,在兽世里,从未有雌性会想着帮雄性分担什么。
雄性围绕着雌性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雌性不满意,各种挑刺和冷落雄性更是家常便饭。但苏晴作为雌性,却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身份高贵过,反倒是她觉得自己做一些事情是理所当然的,甚至不愿让雄性替她承担。
玄夜忍不住伸手就把她搂进了怀中,“不要太累,我会心疼。”
苏晴:???
她这也不累啊,闲着没事干,好不容易找到点活,他不会不让她做吧?
而且这么热的天,一个两个的,抱着不热吗?
“我有分寸的。累了就会休息的。”苏晴急忙解释道,生怕玄夜不让她盖房子。
“那我去狩猎了,如果遇到危险,记得回家找洛川。”玄夜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上一吻就离开了。
苏晴见玄夜走了,重新开始搭建木屋。榫卯结构的房子看似简单,但其实需要技巧。幸好她之前有过一些经验,否则一个新手想要盖个木屋,确实费力。
苏晴忙碌了一个下午,修影并没有出现,苏晴身上感觉黏糊糊的难受,便打算去河边洗个澡。
苏晴刚到河边,就看到一个身影,她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
那是修影,他正蹲在河边,低着头,专注地清理着伤口。修影的身材清瘦但有一层薄肌,线条流畅,仿佛精心雕琢过一般。
此时他的皮裙已经脱下,随意地放在一旁,露出下腹处惊心动魄的伤口。
他正用手捧起河水浇在伤口处清洗着伤口,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涌出,融进河水中,染红了一大片。
那触目惊心的血色,与他苍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修影的脸色苍白得吓人,但却配着他那张精致的脸,竟有几分病态的美感。
他眉头微皱,虽然表情上没有太多的痛苦,但从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颤抖的手都透露着,他正努力忍耐着剧痛。
苏晴吓了一跳,难怪修影今天没来,她以为他是去狩猎了,没想到他竟受伤了,而且还是这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