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安菊花一紧,连忙问道。
“庄师,您的意思是,唐寅所言,乃是出自陛下之口?”
庄墨寒嘿嘿一笑。
“必然是如此了,”
“自唐寅入京以来,他便到礼部任职,陛下多次暗中召见他,”
“这小子,也不是等闲之辈,若非陛下承诺了什么,他会如此乖巧听话?”
王伯安不由得张大了嘴。
“庄师,依您之意,陛下本就属意太子,想要为太子铺路,这才暗中召见唐寅这个太子党?”
庄墨寒闻言,苦笑一声。
“想来便是如此了!”
王伯安听完,顿时拢着手,脸上带着一丝诧异。
好一会之后,又不解的问道。
“庄师所言,倒是合情合理,”
“然,学生任有一事不明!”
庄墨寒眨了眨眼睛。
“你想问的是,陛下暗中召见唐寅,应是隐秘之事,为何楚首辅会知道,还告诉你和老夫?”
王伯安点了点头,躬着身子道。
“确实如此!”
庄墨寒闻言,脸上也是带着一丝疑惑。
“陛下行事向来严密,楚首辅是如何知道,老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楚首辅此人,虽然有些城府,但是向来爱才,”
“唐寅才能初显,便为我大明财赋贡献巨大,将来于国乃是重器,
“他不忍心让唐寅陷入夺嫡之争中,这一点,老夫可以确定!”
王伯安闻言,低着头沉思片刻,不由苦笑一声。
“为了那小子,学生来了京城,如今庄师也深陷其中,”
“也不知道将来如何!”
庄墨寒见状,也是叹了口气。
“如今朝堂局势混乱,老夫也只能留在京城,方能护着他,”
“希望那小子,能够明白老夫的苦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