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败了！

败的彻底。

方寒的眼眸血红，浑身散发着嗜血气息。

“我不该大意啊，这个少年怎么会拥有如此强悍的实力？”

他万分悔恨，刚才他就要用尽全力，拼死一搏，可惜他还是大意了。

“我不想死！”

赵武阳挣扎的爬起来，眼睛通红的看着方寒：“我愿意臣服。”

“臣服？”方寒冷笑：“就你也配？”

“你什么意思？”赵武阳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很简单，死！”方寒缓慢的走向赵武阳，身上杀机森寒：“犯我大夏者，虽远必诛！”

话落，方寒直接挥动长矛朝赵武阳刺了过去。

赵武阳看到方寒举着长矛刺来，心中恐惧到了极点，他连喊叫求饶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长矛贯穿了他的喉咙。

“扑哧！”

赵武阳的尸体栽倒在地。

“呼！呼！呼！……”

方寒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冰冷。

整个虚空陷入了寂静。

所有人都呆滞的看着方寒，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

赵武阳就这样死了？

这是真的吗？

这个世界疯狂了。

裴白鸽看着方寒，俏丽的脸蛋布满了惊愕。

方寒这是属于真正的入魔了吧？

她能感受到方寒现在的状态很不正常。

她从来没有见到方寒这副模样。

方寒眼睛血红，浑身透露出浓郁的血腥味，他的右手拿着滴着血迹的长矛，左手捂着胸口，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的眼睛赤红无比。

裴白鸽心中莫名的一跳，她有种感觉，方寒随时都会发狂，到时候说不定会伤及无辜。

方寒转头，看向裴白鸽，他的眼瞳依旧血红无比，声音嘶哑，沙哑而冰冷：“给我滚开。”

“方寒，我知道你现在处于失控边缘，但是你别乱来啊！”裴白鸽担忧的喊道。

方寒看向裴白鸽，他猩红的眼神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茫然。

“我……我是谁？”

方寒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看着裴白鸽，一阵迷茫。

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他好像成功了，但是又好像没成功，因为当时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方寒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平复心境，但是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我……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忽然，他猛然醒悟，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但是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

方寒站在原地，眉宇间充斥着疑惑、烦躁与痛苦，他抬起胳膊，看着自己的左臂，那里已经结疤了，隐约能够看清楚伤痕。

脑海中不断浮现刚才战斗的画面。

他明明是在杀人，但是却感觉不到丝毫快乐，反而内心充满悲凉，就好像自己杀死的是一条无辜的生命。

方寒的思绪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推向深渊，他的内心矛盾交加，难以言喻。

他试图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每一次尝试都像是在拨动一根被遗忘的琴弦，激起的只是更深的迷茫和痛苦。

裴白鸽看着方寒，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力。

她知道方寒此刻的心境并不平静，仿佛失去了自我，迷失在某种未知的深渊中。

方寒的眼神在黑暗中游离，他试图寻找一丝线索，一点答案，可是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际的迷雾之中，无法找到出口。

突然，一道光芒刺破了黑暗，方寒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中竟然握着一枚晶莹剔透的水晶。

那水晶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四周，让他看清自己的周围环境。

他们身处在一个古老的废墟之中，破败的石柱支撑着苍凉的天空，荒草丛生，风吹过时发出沙沙的声响。

方寒感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这片废墟中流动，让人心生敬畏。

“这里是……哪里？”

方寒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他尝试着寻找自己记忆中的碎片，试图拼凑出完整的画面。

蓦然间，方寒感觉到脑海传来一股撕裂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惨哼一声，额头冒汗。

“不要去想！”

忽然，一道温柔女子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