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婚礼这么喜庆的日子,怎么闹出这么大的事啊?”
傅淮之身上寒气逼人,大步来到范晔面前,没有了以往深沉稳重的模样,一把揪住范晔的衣领。
“是你做的?”
烟灰落在范晔的身上,他把雪茄拿远,一脸好笑的样子。
“傅总,我知道你不高兴,但也不能冤枉我。”
“我纯粹来……吃席的。”
后面三个字,他咬的清晰,拖着尾音。
傅淮之深邃的眸子滚动怒意,几乎夺眶而出的杀气。
“最好跟你无关!”
这时,手机来电话了。
傅二爷打来的,他已经坐在了车上,“老三,妈的情况不乐观,我现在赶去医院。”
“你……跟晚晚也去吧。”
听到这番话,傅淮之眼底闪现一丝惧色。
他松开范晔,此时顾不上他了,转身大步往外走。
不由分说回到卧室,拉起江晚意的手就带下楼,一路一句话不说。
上了车后,直奔医院。
路上,江晚意的心跳很快,尤其看着身旁的傅淮之满身阴森森的寒气,她直觉情况不妙。
一路上,江晚意什么都没敢问,紧紧扣着傅淮之的手,十指紧扣,仿佛这样能够给他一些温暖。
……
医院。
傅老夫人被送入重症监护室。
傅家人站在室外,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插满了管子的老太太。
傅大爷跟他们说明情况。
“医生说妈中毒了,这是一种能让人肾脏急速衰竭的药,跟百草枯相似。”
“有办法医治?”傅淮之紧紧锁着傅大爷的脸。
傅百川低下头,心情无比沉重。
“目前没有任何药物,可以医治……也就这两天了。”
砰!
傅淮之忽然一拳狠狠打在墙壁上。
江晚意心头一颤。
看着傅淮之痛苦的样子,还有傅大爷刚才所说的话,整个人都处于不敢置信的状态。
“怎么会中毒?”
江晚意开口,几乎要哭了。
傅大爷握紧拳头,“不知道,平时妈的饮食都很小心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有人故意给妈下毒?”
傅二爷气息相对冷静,可心里同样痛苦万分。
“傅家一向树敌不少,尤其最近,应该是有人刻意报复。”
傅淮之眼睛猩红,他收起拳头,不顾被打裂的骨节皮肤,缓缓转身看向他们。
“张哲岭和萧玦被劫走了,就在一个小时前,最高法院遭到恐怖袭击。”
江晚意震住。
傅大爷和傅二爷对视一眼,同样震惊不已。
“张哲岭怎么敢的!”
傅二爷仿佛猜到了什么,犀利严厉的目光看着傅淮之。
“张家跟范晔联手了,换句话说,今天的事,他们早有预谋。”
傅淮之咬着后牙槽,线条精致的脸庞如刀般锋利。
“我也是这么想的。”
江晚意红着眼,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又是范晔和张哲岭,又是他们!”
可他们要动手就动手,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老人?
简直丧心病狂!
傅大爷扭头去看躺在重症室的傅老夫人,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要是真跟他们有关,我绝不让他们好过!”
傅二爷沉着冷静,细细思索了一番,对他们道:“我立刻去了解恐怖袭击这件事。”
几人同时点头。
……
在来医院之前,傅淮之让高助理了解霍明征在法庭上的事。
高助理电话打进来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