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 ,傻柱就发现棒梗在偷公家的酱油 ,他也没有阻拦,反而和徐大茂插科打混下 ,让棒梗跑了 。
傻柱下班儿的时候 ,也在轧钢厂不远处一片废弃的草丛里 ,发现了棒梗他们正在偷吃叫花鸡,还沾着酱油 ,吃的老香了 。
“棒梗,这鸡从哪儿来的, ”
“傻柱,我不告诉你。”
“你个小兔崽子,没大没小 ,行,还知道给妹妹分 ,不错,是个爷们儿 。”
傻柱也没继续多问 ,他深知这鸡肯定来路不明 ,手里拎着饭盒,一摇一晃就回院了 。
刚进门,傻柱就看见秦淮茹在水池子里洗衣服 ,
偷偷摸摸过去惊了一下 ,吓的秦淮茹粮仓直晃悠。
“饭盒里装的什么 ?”
“今儿不成 ,这是我妹妹来,再说了,今儿你家三孩子可不缺嘴儿 ,棒梗带两妹妹在工厂院墙外头,弄了一只叫花鸡 ,吃得那个香啊,就不知道那鸡是哪儿来的,反不是工厂的,我估计呀”抓住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 ,说到最后用嘴指了指中院许大茂家门口的鸡窝。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回了后院。
陆修此时也推着自行车进来了 ,听见他们对话,就知道剧本要开始了 。
陆修回家放好自行车 ,“媳妇们 ,今天收拾快点儿 ,咱们吃好了,准备看戏了 。”
三个人, 四菜一汤 ,一大锅米饭 ,吃的干干净净 。
刚吃完饭的四人来到中院,就听见了后院傻住家传来的叫喊声 。
“傻柱,别在这儿装傻充愣,头两天我拿回来两只鸡,给我们家鸡笼养两天了,怎么没了 ,”
“我怎么知道 ,”
……
就在二人争吵的时候 ,陆修就看见秦怀茹摸手摸脚的进去了 。
一会儿二大爷也进去了 ,毕竟在后院,声音闹得也挺大的 。
全院大会,揭开帷幕 。
众人都纷纷落座,有的站着 ,有的坐着 ,也有的靠着柱子 ,手里端着饭 ,被边吃边开会 。
二大爷刘海中起身率先发言 ,“今天这个会呢 ,就一个内容 ,就是许大茂家鸡被人偷了一只 ,这时候有一家人炉子上正好炖着一只 ,也许是巧合 ,也许它不是巧合 ,是吧。
我跟一大爷,三大爷一块儿分析了一下 ,就决定召开全员大会 ,啊,下边请咱们院儿里资历最老的一大爷主持 。”
刘海中一场酣畅淋漓的发言之后 ,顿时感觉身心舒坦,就坐在了凳子上回味着之前的感觉 。
而此时一大爷易中海迫不及待的发言 :“别的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 ,何雨柱,许大茂家的坤坤是不是你偷的, ”
“不是啊,我偷什么鸡啊我。”
一旁坐在凳子上的许大茂站起身来 ,指着傻柱说“那我问你,你家的鸡是哪儿来的 。”
“买的,”
二大爷刘海中接过话茬 ,“哪儿买的 ,”
“菜市场买的 ,”
三大爷闫埠贵平时就眼热傻柱带来的饭盒 ,就是一次都没吃上 ,心里还是有一些记恨 ,此时见有机会 ,也没有放过 ,“哪个菜市场买的 ,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
傻柱平时嘴里也没个真话 ,说起慌来信手拿捏 ,没有丝毫停顿就说“朝阳菜市场啊。”
闫埠贵此时觉得自己抓住了傻柱的把柄,“这就不对了 ,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 ,你就是坐公交车 ,来回一趟得40多分钟 ,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功夫 。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
这句话可算是把傻柱问住了 ,傻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
旁边二大爷可能这半辈子的目标就是扳倒易中海,自己当一大爷 ,而搬到易中海,首先就要搬到傻柱。
这就像在象棋中 ,驹你要是不搞死,很难将死将的 。
傻柱就是驹。
院里所有人都知道傻柱天天往家里拿东西 ,但就是惧怕易中海的淫威 ,不敢检举揭发 。
但是今天却是说透这件事儿的好时机 。
“也许傻柱家的鸡不是许大茂家的 ,大伙儿也都知道 ,傻柱呢,是咱们厂里的厨师,也许是傻柱从食堂里拿的 , ”
这话一出,吓了傻柱一身冷汗 ,“嘿嘿,别往那儿扯 ,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要是偷厂子里的鸡,那叫盗取公物 ,就不在这儿开会 ,就在厂子里开批斗大会 ,少扯这个 。”
三大爷也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傻柱,“那要看怎么说的 ,傻柱,我问你 ,你每天下班饭盒里装的什么啊。 ”
一大爷一中开傻柱此时已经遭不住了 ,速开口:“好了,都别说了 ,那是厂子里的事,今天说的是咱们大院儿的事儿 ,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
傻柱咋可能不知道这是谁偷的 ,扭过头看着旁边一言不发的秦淮茹,不知道说什么。
而旁边许大茂见此也心里有个底 ,这鸡大概率还真不是傻柱偷的 。
但他也没在较真儿,他就是爱看傻柱吃瘪。
傻柱也算是低头了,“算是我偷的吧 ,”
众人议论纷纷 ,这事儿怎么能算呢 ,到底是不是 。
扯来扯去还是扯到了赔偿上,这可是许大茂 期待已久的节目 。
“五块钱,”思索了半天,许大茂就说出了这个数 。
陆修听见直摇头 ,这也太没出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