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都看见额吉要回头了,阿布又把额吉拉走了。”
“你阿布敢不喜欢你?!”
察珲多尔济安抚地拍了两下根扎布多尔济的背,扬声道:
“根扎布多尔济放心,过会儿曾祖把你阿布叫过来骂他。”
“那阿布会不会生曾祖的气啊?”
根扎布多尔济想起萧子清教过他的法子,伸手拉住察珲多尔济的胳膊,可怜兮兮地道:
“若是阿布会气到曾祖,那我委屈点儿也没事的。”
“这是什么话?
曾祖还活着呢,断然没有让你阿布欺负你的道理。”
察珲多尔济在心里把敦多布多尔济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满眼心疼地道:
“根扎布多尔济乖,曾祖肯定好好教训你阿布。”
说着,察珲多尔济从衣袖里掏了九个红包递给根扎布多尔济,柔声道:
“这是曾祖给你准备的压岁钱,你拿着它们做你想做的事,不够再问曾祖要。”
“曾祖,这太多了。”
根扎布多尔济摇了摇头,温声拒绝道:
“我拿一个就够了啊。”
“一个怎么能够?”
察珲多尔济不容拒绝地把红包塞到根扎布多尔济手里,语气温柔又宠溺地道:
“我们根扎布多尔济明年九岁,曾祖给你九个红包很合理啊。
再说了,曾祖年纪不小了,不知何时便活……”
“曾祖不许胡说!曾祖定然会长命百岁的!”
听出察珲多尔济何意的根扎布多尔济满脸认真地打断察珲多尔济后,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
“不然……不然根扎布多尔济找不到曾祖怎么办啊?”
“是曾祖说错话了。”
察珲多尔济见根扎布多尔济眼含泪意,抬手便要打自己嘴巴。
根扎布多尔济泪眼婆娑地抓住察珲多尔济的手,“曾祖也不许打自己。”
“是曾祖错了。”
察珲多尔济动作轻柔地擦掉根扎布多尔济眼角的泪后,拍着他的后背道:
“日后曾祖不会打自己了。”
“嗯嗯。”
根扎布多尔济闪着泪光用力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