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放在板凳上的信弄哪去了?”姜枣问正在厨房门外拔鸡毛的周美霞。
周美霞用眼角的余光瞅了眼空了的板凳。
猜到应该是陆宴涵和姜果拿走了。
但她没说是她们拿走了。
而是说:“你要那个干什么,我已经拿到灶膛里烧了。”
待会问两个小丫头把信要来,真给拿到灶膛里烧了。
她不知道魏长风是谁,压根没听过这人名字。
但她知道,跟那人有关的东西不能留。
留了恐怕要出大事。
“烧了?”姜枣愣了愣,“妈,你把信烧了干什么?!”
周美霞板着脸,眼皮一挑:
“怎么不能烧,那些废纸留着干什么。”
姜枣只觉得两眼一黑:
“妈,那不是废纸,那是特别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给烧了啊!”
姜枣说话的态度像是在跟周美霞吵架。
但她不是真的想吵架,是急了。
没有那些信,她怎么弄清楚原主和魏长风的关系?
这关系到她在陆宴寻心目中的清白!
就算原主和魏长风真的有过什么,她也要让陆宴寻全都知情才行。
她不想两个人心里装着疙瘩,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姜枣跟她妈说不清楚。
转身进了厨房,直奔灶台而去。
看着姜枣如此着急的模样,陆宴寻心口堵得厉害。
姜枣刚才说,那些信不是废纸,是特别重要的东西。
特别重要究竟有多重要?
比他和孩子还要重要?
比他们这个四口之家还要重要?
那个男人的东西一出现,她就什么也不顾了。
难道昨天对他说过的话,全都是糊弄他的吗?
陆宴寻跟着她来到厨房门口,看见姜枣弯腰往灶膛里看。
眼神紧张地寻找着什么。
她脸上焦急的神色一点也假不了。
陆宴寻安静地看着,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看见女婿黑着脸沉默的样子,周美霞也急了。
丢掉拔了一半毛的鸡就匆匆进了厨房。
“全都烧成灰了,你想找也找不到!”周美霞把姜枣从灶台后面拉出来。
又没好气地呵斥她:
“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安安生生过你的日子,别折腾那些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