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
另一处。
一名膀大腰圆的武将,手持柳鞭,朝自家的纨绔走去。
那高大的身影,如魔神一般,笼罩而去,将自家纨绔逼到了墙角。
“爹,孩儿今日做错了什么吗?”青年浑身如筛子,颤颤巍巍,手放在嘴里,满脸恐惧之色。
“没做错什么,就不能打了吗?这特娘谁规定的?”
“什么?”
下一秒!
啊!
这一日,长安纨绔全都齐齐遭殃了。
痛!
太痛了!
当然,纵是一些武将,也不是傻子,直接就信了。
但人性之中,攀比这东西是控制不住的。
瞧瞧定国公府的高阳,才刚加冠不久,便成了冠军侯,骠骑将军,大乾丞相,名扬天下,光耀大乾。
再一看自家孽子,这他娘的啥玩意啊?
因此,不打白不打,索性就借机暴打一顿,成不成才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口气顺出去了!
这对长安一众纨绔来说,那无异于天塌了。
他们一阵哀嚎。
万万没想到,活阎王仅是一语,便勾起了人性最深处的攀比之恶,令他们遭了毒手。
匈奴王庭。
草原上。
“那活阎王现在只怕已凯旋回朝,享受万丈荣光了吧?”
“这可全是踩着我族皑皑尸骨,为他铺就的一条青云路啊!”
赫连察头戴毡帽,手持银月弯刀,眺望大乾长安城的方向,这些话似从牙关里挤出。
直至此刻,他都没缓过来。
这打击,太特娘的大了!
丢了河西,接连被那活阎王暴打,这甚至影响到了他在草原上的地位。
巴特尔在一旁,长叹一声道,“那活阎王也是邪门,整个大乾都拿我族没办法,他却能精准找到我族位置,予以打击!”
赫连察一听这话,脸更黑了。
“据河西之地传来的消息,活阎王麾下,我族之人甚多,狗腿子这么多,能找的不精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