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南烟很好，南烟看上去也很依赖他，可南烟那眼里唯独没有爱意。

南笙玩着闻人怀域有点粉的手指骨节，“对了，祁渊说有一天晚上他看到南烟带着几个面具人在帝都星边界走动。”

“我知道。”

“你知道？”

闻人怀域沉默了几秒钟，“你跟我说这世界是一本书，南烟是女主，我是炮灰，我还会为了救她儿子而死，那我找人看着她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南笙摸了摸鼻子，“那你有查出点不对劲的地方吗？”

“除了你刚刚说的那些，我的人还发现她在利用丹药拉拢各大区的势力，而且南裕昌药企倒闭后，药企的员工私底下跟她还有联系。那些员工离开药企后拿着南烟给的七品丹药，成功入职了各大领域的重要位置上。”

闻人怀域顿了一下，又道：“不过这些很多人也会做，她只是利用了自己的价值，把利益争取到了最大化，我向上申请调她的星脑聊天记录出来看时，也并没有发现异样。”

“也有可能是记录删了。”南笙沉思片刻，抬眼，“她说你知道她的身世？路时简也说南烟是天生贵命，有没有可能南裕昌说的是真的，南烟确实是顾盛的女儿？”

“不可能，南裕昌说他抱的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孩，可顾盛的女儿外表丑陋。”

闻人怀域皱了皱眉，“我是有调查到南烟的身世，但我不认为我调查的结果就是真相。”

外表丑陋，听到这四个字，南笙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张很丑很丑的脸。

那明显是个小女孩的脸，大概七八岁的模样。

南笙恍惚了一下，耳边听到闻人怀域的声音才回过神。

闻人怀域抿了抿嘴，开口问她，“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话？”

南笙心里隐隐有点不舒服，她挑了挑眉，“嗯哼？”

“南烟的聊天记录，和南裕昌的话，我都不信。”闻人怀域眸光冷了几分，“有人在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南烟是顾盛的孩子。”

说到这，南笙把刚才脑海中的画面抛之脑后，她想起来一个人，“围剿任务，闵令怎么没来？”

“夙玥在月前发现他去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但那地方她进不去。他们回来之后我试探性问闵令，他拒绝回答。”

闻人怀域隐隐有点动怒，“他什么都不肯说，我还留他在九部做什么？”

南笙有点惊讶，“辞退了？”

“……”闻人怀域无奈地看她一眼，“这不叫辞退，只是将他停职查办了。”

“那你出来一个月了，他应该有点行动吧？”

“没有。”闻人怀域摇摇头，“侦查员说他没出过门。”

南笙不以为然，“没出过门，不代表真的没离开过，密道什么的，有没有探查过？”

“查了。”闻人怀域捏了捏眉心，“他家有一扇门的确存在问题只是星际都是人脸瞳孔识别解锁，材料特殊，我的人打不开，等回去我再想想办法。”

想了想，他补充道：“引导我怀疑盛泽害死我大哥的人，我都停职查办了，但你说的那个盛家的五品丹师，他离开九部之后并没有联系盛家人，反而没几天就跟南烟有了接触。”

“你说这算不算是有人想要破坏军部内部团结，削弱你们的军事力量？”

南笙说完自己不自信了，“可这对南烟有什么好处？”

“对南烟没有好处，但帝都九大部内部出现混乱，对帝都联邦很不利，一旦齐禾联邦进攻，我们可能会不战而败。”

闻人怀域瞳孔微缩，猛然想到了点什么，“我没记错的话，你出生的那年，涟星好像出现过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