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夫人,六少爷没气了,”昀菡从外面走进来禀报道,“六少爷的姨娘这会正在大骂特骂呢?骂世子妃就是个丧门星,一进门就克死了小叔子,嚷嚷着要让侯爷给她的儿子报仇呢?”
“可怜见的,”蒋纯惜逗弄着鸟笼里的鸟说道,“这六少爷才七岁人就没了,也难怪陈姨娘会发疯了。”
陈姨娘就是六少爷的亲生母亲,永忠侯那几个妾室在原主的前世,可是没少欺负原主。
毕竟身为妾室附小做低惯了,这冷不丁来一个可以任由她们欺负的,她们可不就逮着原主可尽的欺负,把她们内心所有的不满都往原主身上发泄。
而这其中的陈姨娘欺负原主欺负得最狠,有一次把原主推进花园里的荷花池,差点没把原主给淹死。
所以啊!这永忠侯府的人可没有一个无辜的,就连严挚浩那些庶弟庶妹,那也是人人都可以来踩原主一脚,但凡是谁心情不好了,都要来找原主发泄,不然怎么说原主在永忠侯府的日子过的那叫生不如死。
“大夫人出手可真狠,”昀珠有些害怕说道,“一出手就把二房的庶子全部都算计了进去,估计用不了两天,二房的庶子全部都得死光了,到那时世子妃克死小叔子的言论就能更加的坐实了。”
陈姨娘会认定姜媛苒克了自己的儿子,这自然是蒋纯惜的手笔。
严挚浩那个男人恶心,姜媛苒那个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身为女子,姜媛苒应该能更加明白女子的不易,婚姻大事从来都不是女子自己能说得算的。
更何况要不是永忠侯府提出肩挑两房,那原主就不会嫁给严挚浩,插足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姜媛苒不去恨严挚浩,也不去恨永忠侯府的长辈,反而是恨毒了原主,在她嫁进永忠侯府后,对原主实施了各种刁难陷害,把原主害的那叫苦不堪言。
因此蒋纯惜在吴氏动手时随便坑了姜媛苒一把,那不是很正常不过的事吗?
“大少夫人,您说二夫人会不会怀疑点什么,彻查这件事,”昀菡开口说道,“这要是二夫人彻查起这件事,恐怕大夫人就会被查出来啊!”
“放心吧!吴氏掌管整个府里的中馈二十年,可不是刘氏能比的,刘氏想彻查此事,那也要看这府里的奴才配不配合,”蒋纯惜一点也不担心吴氏会暴露,“更何况再说了,无论刘氏再如何想破脑袋,她也不会怀疑到吴氏身上的,如果是她自己的宝贝儿子出事了,那刘氏倒还有可能怀疑到吴氏身上去。”
“对了,昨晚严挚浩和他的世子妃没叫水吧!”问后面这句话时,蒋纯惜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
“没呢?”昀珠也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听说世子和世子妃夫妻俩早上去请安的路上,夫妻俩可都臭着一张脸。”
关于今天姜媛苒去老夫人那里请安,蒋纯惜借口身子有些不适,所以就没有去老夫人那里,以堂嫂的身份见姜媛苒那个弟妹。
就连吴氏也借口身子不适没去老夫人那里,而关于她们婆媳俩这作为,老夫人虽然心里不舒服,可到底也没说什么,反正她们婆媳俩出不出现,其实并不重要。
“呵呵!”蒋纯惜嗤笑道,“这盼了这么久的洞房花烛夜,忽然发现自己不能人道了,严挚浩能不黑着张脸才怪,不过现在严挚浩估计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