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如何,还不是要假装糊涂。
到了下班时间,今儿晚上没有招待,正常下班,第三食堂的工作人员,脸色不是很好看,自从郭拐子被当鸡杀了以后,抖勺的事,基本上就很少发生了,所以他们的福利也就少了很多。
他们不敢明着对林海山表达不满,都是在没人的地方各种抱怨,也只敢抱怨。
林海山来到没人的胡同,从系统商城里买了只野鸡,准备给自己补补身体,院里的那些禽兽们谁敢多说废话,到时候绝对会让他后悔的。
治理禽兽,他不会有丝毫的心软。
林海山拎着野鸡刚到四合院大门口,就看到阎埠贵正贼眉鼠眼的在浇花,说是在浇花,其实就是在盯着门口,准备占小便宜,要不然你以为,他为啥有外号叫阎老抠,阎算盘呢。
毫不夸张的说,就算粪车从他面前过,都得拿手指头尝尝咸淡味。
工资少家里人多,算计一点,抠门一点,那倒是无所谓的,大家都能理解。
其实阎埠贵这个老小子他不穷,整天到处说自己家里多困多困的,收音机他家是院里第一个买的,虽然是二手的,那也不是谁都有闲钱买的。
对外说,自己一个月工资二十九块五毛,家里有六口人要养,这根本就是放屁。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四九城的贫困补助标准是,家庭人均收入低于五块钱,这样一算,正好卡在标准之下,完全可以去申请,但阎埠贵却没有去申请,这就说明,这老小子说谎。
他林海山以前可是在网上看过资料的。
六十年代,老师的工资标准在三十块钱到五十块钱之间,另外就是还有五块钱的津贴补助。
可以说老师的待遇还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门神阎埠贵,看到林海山手里的野鸡,那眼睛直冒绿光。
阎埠贵用手推了推用胶布绑着的断腿的眼镜框。
放下手里的喷壶,立马就拦住了林海山,笑眯眯的说道:
“小林呐,你这野鸡是从哪弄来的啊?看着可真够肥的,最少有七八斤重吧?”
说话时,阎埠贵的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林海山手里的野鸡。
那意思不言而喻,想要分一杯羹。
林海山没好气的怼了阎埠贵一句。
“我说,阎老抠,我手里的野鸡自然是我捡的了,难不成还是你丢的不成?”
暗道:这老东西,真tm的不会说话,不是喜欢装穷嘛,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林家小子,你什么意思,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嘛。”
阎埠贵黑着脸教训道。
“我说阎老抠,是你先挡我路的,我手里的鸡,不是我的,难不成是我偷的不成?我一个食堂主任,你看不起谁呢,我一个月工资,天天吃肉都够了,下次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说完,林海山拎着野鸡绕开阎埠贵往后院走去。
“哼!有辱斯文,你就先得意吧,早晚出事,还顿顿吃肉,咋不噎死你呢。”
阎埠贵小声骂道。
林海山回到后院,他一个厨子,难不成处理个鸡还不会?
杀完鸡,放在盆里正准备拔毛,转头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瘦巴巴的小女孩,正看着盆里鸡咽口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