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不好了,少夫人病了,请二少爷去看看。”
季宴舟刚回到侯府,苏绵绵身边的丫鬟竹溪便跑过来说道。
“生病了就请大夫,找我能给她治病吗?”季宴舟冷声说道,随即头也不回的去书房。
可也不知道苏绵绵是不是真的病的很严重,一直折腾到深夜,侯府内还是一片喧嚣,季宴舟想休息都休息不好。
“二少爷,侯爷来了。”
正是心烦之际,小厮在门口禀报道。
抬眼看去,临江侯冷着脸走进来,见屋内只有他一个人,并没有预想当中的那些莺莺燕燕,脸色这才和缓了些,“你妻子病着,你睡的倒是安稳。”
“父亲是来替苏绵绵问罪的?”他又不会治病,他去能有什么用?
“你既然已经成亲,娶了她自当夫妻和睦,成日睡在书房像什么样子?”临江侯声音冷冽,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季宴舟却丝毫没感到威慑,只是满心的不耐烦,深知临江侯的固执己见,不想和他有过多的争执。
“父亲说的是,我一会儿就回去。”
季宴舟出奇的好说话,倒是把临江侯要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如此最好。”
送走临江侯,季宴舟起身去苏绵绵的小院子。
这是最后一晚,最后再忍受苏绵绵在他眼前晃悠一晚上。
翌日清晨,苏浅浅和季宴川睡好了之后才来的临江侯府。
府内一切如旧,只是说起苏绵绵昨晚的折腾,苏夫人深深叹息一声,“希望绵绵这胎能够顺利生下来。”
“母亲放心,府医医术出众,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季宴川给苏夫人端了杯茶笑着说道。
苏夫人点点头,抬头见大儿子气色愈发好了,身体也比从前强壮了许多,心中愈发欢喜。
之前皇寺大师掐算,苏绵绵是和季宴川命格相配的,现在看来和宴川相配的,分明是浅浅才对。
自从她来府上之后,宴川身子一日比一日好了,成婚之后去江南走一趟,舟车劳累之下都没有发病,和从前的孱弱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浅浅,我给你准备那些药你记得喝,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还有,夏日到了切勿贪凉,女子若是身子着凉了,可是很不好调理的。”
苏夫人拉着苏浅浅,事无巨细的叮嘱着,每一项都是有助孕育的。
如果是之前,为了不让苏浅浅因为子嗣而难过,季宴川肯定会打断苏夫人的话,可现在知道苏浅浅有孕了,他也就任由苏夫人去说了。
季宴舟和苏浅浅在苏夫人这里陪着她说话,眼见就要到开宴时间了,苏夫人命人去请季宴舟和苏绵绵。
“夫人不好了,外面来了个人,说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这时,丫鬟忽然跑过来说道。
苏夫人闻言顿时一惊,只觉得荒谬无比,“怎么可能?哪里来的贼子敢侮人清誉。”
苏浅浅看向一旁的季宴川,见他面上并无惊讶,知道季宴舟策划的这件事情,必定是告诉他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