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仔细的看了看,在这提纯技术尚不成熟的古代,那令牌的纯度极高,便是没有心愿需要他帮忙,融了卖钱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走出望仙居,苏浅浅抚了抚发间的那一支金簪,之前苏绵绵特意送给她的那一支,此刻她戴着出门, 那些该看到的人都会看到吧。
初夏的落日斜阳很漂亮,将整个京城笼罩在金色的阳光之下。
苏浅浅并没有坐马车,自己走在街道上,对路边商贩卖的小玩意儿还是很感兴趣的。
“姑娘,这是我闺女花了好多心思绣的,是不是很漂亮。”卖绣线的摊子上,苏浅浅被一块绣着雨中荷花的手帕吸引了目光。
烟雨蒙蒙,荷花在雨中愈发明艳美丽,不似绣的倒像是画上去的,“这个多少钱?”
“不好意思啊姑娘,这帕子不买,不过绣这帕子的线我这儿都有,你要不要看看?”
原来是非卖的展品,苏浅浅摆摆手。
她可不会女红刺绣,好在原主也不会,她这也不算是崩人设,就连出嫁该自己做的嫁衣都是让绣娘去做的。
“让开,快让开。”
苏浅浅正要走,倏地旁边传来一阵马蹄声,随即就是男人的惊叫声。
循声看去只见不远处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接连掀翻了好几个摊子,眼看着就要到她面前,苏浅浅忙不迭闪躲。
快速后退堪堪躲过,耳边又传来一道焦急喊声,“浅浅。”
来不及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一抹白色身影闪过,随即身影纵身跃到马车上,帮着马夫用力勒紧缰绳,这才制止了马车继续朝前而去。
苏浅浅仔细看去,那跳到马车上勒缰绳的,赫然正是季宴川。
他不是体弱多病吗?什么时候还会武功了?
控制住马后,季宴川下来走过来,上下看着她,“浅浅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苏浅浅摇摇头。
季宴川见她并没有被马车伤到,这才放心下来,“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连个丫鬟都不带?”
“我……出来走走。”
季宴川敏锐察觉到苏浅浅没说实话,眸光微动。
“表哥你刚刚怎么那么厉害?你身子全好了?”苏浅浅转移话题问道。
女孩儿秾丽小脸儿上眼睛亮晶晶的,几日不见季宴川一直忙着府衙的事情,此刻忽然重逢,让他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思念顿时喷涌而出,眼睛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离开一刻。
“只是比之前好了一些。”他虽然体弱不能习武,但季宴舟却是要日日习武,他在旁边看着,那些招式便记在心里了。
这些日子他身体好了些,慢慢的也练了起来,像今日这样直接跳上行驶中的马车他也是第一次干。
刚刚只看那马车就要撞到苏浅浅了,来不及过多思考,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现在要回去吗?我送你。”
“好,多谢表哥。”
女孩儿笑靥如花,季宴川不由被她笑意感染,嘴角也噙起一抹笑意,多日来忙着政务的疲惫一扫而空,甚至从心底升起一股用不完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