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苏忆柠也不知以前的胆量去哪儿了，她只知道此刻，她觉得很羞耻。

江聿泽向前慢慢靠近，苏忆柠向后倒退，最后撞到门旁边的矮柜上。

江聿泽双手撑着柜子，将人圈在里面，衣领半敞着，还有几粒扣子没有扣好，锁骨清晰可见。

“你说的一点没错，现在我们身份调换，”

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将她与自己贴紧，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现在换我，对你为所欲为。”

苏忆柠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半边身子瞬间酥麻，躲了躲，却逃不出他的圈套。

下一秒，一个微凉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他的身上带着很淡的松木气息，宛若在里头种了蛊， 在四周蔓延，无孔不入扰乱人的心智。

苏忆柠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勾住魂，抓着他衣服的力道渐重，下意识推他。

江聿泽将她不安分的手，绕到自己颈后，强迫她抱紧自己。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带着难以克制的喘息声。

“苏忆柠，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苏忆柠咬着唇，眼角溢出水光，“没有。”

江聿泽停顿了一秒，然后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碾碎。

苏忆柠被迫仰头，江聿泽将她的下巴往下扣，舌尖撑开她的牙关，用力往里探。

苏忆柠有些喘不过气来，不受控地抓住他的衣服，隔着单薄的衣服，触摸到对方发烫的皮肤。

她想结束这单方面的侵略。

他似乎感知到她后面会做什么。

一边亲吻脸颊，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边含糊不清说：“再敢咬我，脱光你衣服。”

“江聿泽，你混蛋！”

下一秒，呼吸再次被堵住。

苏忆柠只觉被他亲的全身发软，最后放弃抵抗，也没有回应，只是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

江聿泽终于松开她，他双眸的情欲尚未褪去，眼神深情又缱绻，盯着委屈中带着倔强的苏忆柠。

“如果明天我就死了，你会后悔你刚才说的话吗？”

“不后悔。”

苏忆柠从不假设问题。

江聿泽哽咽的笑了笑。

所以，如果当年他真的死了，她也不会再想起他。

江聿泽似笑非笑的点点头，然后松开她，眼神恢复清冷疏离的模样。

他一边扣扣子，一边说：“一个月以后，我放你走，算你欠我的。”

他语气淡淡，好似一个月后，他就真的可以放下过去。

苏忆柠拉了拉被他弄开的衣领，似是做了很重大决定，说：“好，我答应你。”

江聿泽穿好衣服，拉起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清冷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宠溺。

“女朋友，准备好了吗？”

他好像立即进入恋爱状态。

苏忆柠抬眸看他，一句话勾起曾经的回忆，刚刚平复的心，又跟着乱跳起来。

她看着他闪着微光的黑眸，心里有个尘封已久的地方，似有一道阳光射入。

江聿泽，他那么美好。

可她真的可以心安理得的拥有吗？

只是短暂的迷惑，苏忆柠找回理智。

抽回自己的手，摸摸刚才被他亲的还在发麻的嘴唇。

“我以前可没有这么暴力。”

江聿泽拇指轻抚她的柔软的唇，温柔的不像话。

“那我下次轻点。”

苏忆柠呆呆看他。

不知他这是他的报复手段，还是有意挑逗。

她只知道，她坚守的堡垒，好像就要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