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远可还有亲眷,子嗣?朕要嘉赏他们。”
“回陛下,薛怀远之子薛召回京途中,被流寇所杀。其女薛芳菲与人通奸 摔山崖致死。”
“栽赃,谋杀,陷害!真的好一出话本啊!”肃国公萧蘅发出感叹。
“那朕命令你去查清这件事情,看究竟是不是有冤情?”
圣上看向萧蘅。
“是,陛下,遵旨!”
“精彩,属实精彩,将死之人,姜家娘子都可以为其翻案。”
婉宁长公主一袭红色华服款款而来。
婉宁一边鼓掌一边说着。
“婉宁,你怎么来了?”圣上见到婉宁很是惊讶。
本来朝堂廷议,无传召不入朝,此次并未传召婉宁,婉宁竟敢前来,圣上完全可以治一个婉宁大不敬之罪。
圣上还是耐着性子,想听婉宁到底想说些什么。
“圣上,我是看你受人蒙蔽,姜宁雪一个普普通通贞女堂的贞女,竟能以一首《梨花落尽芳菲白》,在岁试上一举夺魁,名动京城,你可知为什么?”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什么贞女堂的贞女,而是淮乡第一才女薛芳菲。”
一时间,薛芳菲的名字被朝堂上的人听见了,议论纷纷。
“薛芳菲不是沈学士的亡妻吗?”
“据说沈学士的亡妻与人通奸,跌落山崖!”
“沈学士因思念亡妻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肃静!朝堂上安静!”公公发话了。
“姜宁雪和薛芳菲长得一模一样,世上怎么会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她就是薛芳菲,我有证人,能证明她欺上瞒下!”婉宁继续大声说道。
“传证人!”
贞女堂堂主守贞被传上来了。
“我从来没在贞女堂见过她,她不是我贞女堂的人。”守贞斩钉截铁的说道。
薛芳菲没有说话。
“圣上,堂主肯定是被人买通了,不然怎会不认得她是贞女堂的姐姐,她的供词不可信。”姜梨说道。
“如果我是薛芳菲,那么淮乡的村民怎会不认识我?”薛芳菲据理力争。
“淮乡的村民肯定跟你串通一气,马上严刑逼供,肯定会承认你就是薛芳菲!”婉宁理直气壮。
“淮乡的村民一路跟我上京城,颠簸至此,只为为好官翻案,如今却要屈打成招回淮乡,真是可笑!以后还有谁敢上京告御状吗?”薛芳菲不怕婉宁,据理力争。
婉宁见此招行不通,便看向沈学士。
“沈学士,你看看姜宁雪,是不是就是你的亡妻?”
沈玉容和薛芳菲一对视,薛芳菲淡定的表情,而沈玉容似乎并不熟悉此人。
“沈某的亡妻已经死了,就算有再相像之人,她也不可能是我的亡妻。”
婉宁见沈玉容拒绝不承认,气愤至极。
“那就开棺验尸,挖骨,验骨。”
“夫人跌落山崖,尸骨无存,我也只能立一个衣冠冢。”
“你不是不肯开棺验尸,是因为你的夫人薛芳菲,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她活了,她没有死,她就是姜宁雪。”
“我亲眼看到夫人跌落山崖,姜宁雪只是跟我夫人长得像,但她真不是我的夫人。”沈学士说道。
婉宁见自己爱的沈玉容如此帮着薛芳菲,气的要命。
“婉宁,别胡闹了!来人,把长公主拉下去。”圣上发怒了。
两个侍卫来拉婉宁。
“我是大燕的长公主,你们敢拉我!”
“带下去!”圣上再次发号施令。
两个侍卫只好继续过来拉婉宁,婉宁直接抽出侍卫的剑,把两个侍卫一人剑,都砍伤了。
婉宁提着剑就要朝姜宁雪砍去,姜梨见婉宁要杀姐姐,很是危险,以身挡剑。
眼看婉宁的剑就要砍到姜梨,千钧一发之际,肃国公拿他的扇子挡住了婉宁的剑,还把婉宁的剑给收走了。
“萧蘅,你大胆!”婉宁又气又恼!
“婉宁,够了!原本有个薛怀远那样的清官不被枉死,朕很是开心,现在廷议的好心情全被你毁了。”
“把婉宁带下去,禁足于长公主府。”
“赵邺!我是大燕的长公主!你敢关我!”
“带下去!”圣上生气的走了。
敢在朝堂上直呼圣上名字,当属婉宁第一人,胆子之大,令人发指。
“阿梨,你没事吧!”萧蘅关切的问。
“没事!姐姐你有没有事?有没有被吓到?”姜梨转头关心的问向薛芳菲。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