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说了吧!不说的话。”
萧蘅准备把玉佩丢进火里。
“不要!”
“看来你这么激动,这是你与秦公子的定情信物?”
“我说,在贞女堂的后院处。”
“如何证明?”
“他手上全是果泥,作为肃国公你明察秋毫,没注意他手上的泥吗?这种泥几天都洗不掉,你们严刑拷打的时候,一次都没有注意到?”
“肃国公,你真是没有脑子!”
“你!”
“陆玑,文纪快去。”
……
“主君找到了。”
萧蘅把玉佩还给姜梨。
“看来你果然和姓秦的有私情,连脏证在哪里都知道。”
“是,就是有奸情,大不了你去姜家,把我锁了好了。”姜梨满不在乎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你说这小妮子为啥对贞洁和名声这么不在意呢?”
“可能是姜二娘子从小就背负弑母杀弟的罪名,她被送去贞女堂十年!这才……”
“二十军棍!”
“叫你话多。”陆玑吐槽道。
……
姜府。
“怎么让爹爹来看我呢?要参加若瑶的及笄礼,还要大放异彩,简直太难了。”
“姐姐,桐儿,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想让爹爹来看我。”
“夫人以前泡的菊花茶,清热解渴,老爷很是爱喝。”桐儿说道。
“有了,我帮你安排!”薛芳菲有了一个主意。
……
“女儿。”
“爹爹!”
姜梨演戏开始,狂飙演技,一边哭一边说道。
“爹爹,您把女儿送去贞女堂十年,在贞女堂吃不饱,穿不暖,受了不少虐待,不少毒打。”
“是不是这样就不配做你女儿了,我是不是如此的见不得人,倘若是,请父亲把女儿药死,好安爹爹的心。”
姜梨的话像刀子一样插在姜元柏的心上,刀刀致命。
“傻孩子,你说什么,没有这样的事。”
姜元柏想抱一下姜梨,刚刚把手碰到姜梨,姜梨就疼得吓了一大跳,跪在地上,特别恐惧的说道。
“父亲,别打我,我害怕!”
“这是姜府,没人敢打你。”
……
“我姜元柏的女儿还没有到见不得人的地步,若瑶的及笄礼,阿梨必须参加,季淑然,快去办。”
季淑然特别诧异,这么多年老爷从来没有叫过自己名字,都叫自己夫人。
如今……看来姜梨回来了,一切都变了。
如此,要好好计划计划了,让她姜梨知道府上到底是谁做主。
……
姜若瑶及笄礼前夜。
“今夜我们三人都不准睡,因为外面会放烟雾迷晕我们。”
“你怎么知道?”
“季淑然不会让我参加她女儿的及笄礼的。”
三人大眼瞪小眼,甚是无聊。
“姐姐,你教我下棋,这样就不会睡着了。”
“好!”
薛芳菲教姜梨下棋,桐儿在一边看着。
没多久,三人都困意来袭,觉得好困好困。
“就闭一眼,闭一眼就把我喊醒,把我打醒都行。”姜梨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