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怎么觉得这孩子有些面熟,看着,看着像是在哪里见过?!”
“这么一说,我好像也觉得有些面熟…”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城东破庙地小乞丐,错不了,我记得他脖子后有一块黑痣。”
那人说着,把孩子拉到跟前,拨开他的头发,露出脖子后的黑痣。
掌柜的眼看败露,拔腿就要跑,却被姜浅的人拦住。
不多时,掌柜的,和他的所谓的家人,就被一起看管起来。
一起的还有之前的假借护姜浅,实则拔刀,差点酿出命案的护卫。
“夫人,夫人,小的不敢了,小的猪油蒙了心,跟夫人说实话,小的早就没家人了,小的好赌,欠了很多债务,不得已,才会做假账,夫人…“
掌柜的眼看走不掉痛哭流涕,磕头求饶。
原本还觉得掌柜一家情有可原的,也瞬间破防。
对着掌柜破口大骂。
为之前误会姜浅致歉。
“大家伙只不过是被蒙蔽,何错之有,倒是这人,之前我查出他亏空国公府,我只查了半年,就查出他亏空了上千两,他在国公府已经十几年,我只要求他把最近两年的补上,可他却不知感恩,还恩将仇报,今天,不知从哪教唆可一帮人冒充家人…”
姜浅说着,又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准备好离开的顾瑾轩,悄悄让人把他拦下,随即才在他愤怒的眼神里,继续道,“原本我为只是以为他们想借此要挟我抹掉旧账,再把他留下,直到刚才,我才突然想明白…”
说着,姜浅顿了一下,抬手抹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扮着一副伤心的人样子。
“刚才写个孩子不由分说就上来推我,我这仆人还敢拔刀,若是刚才没有箭矢飞来拦下,那这孩子就该命丧于此,这不知道的肯定会觉得是我苛待下人,还逼死人,着幕后策划者人,真是好歹毒地心思?!”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震惊。
震惊过后却又痛骂。
“到底是谁?!国公府少将军为国战死,这人怎么能行这么欺辱将军之母?!“
“是啊,为何如此欺辱我们?!我国公府虽然富贵,可也从不仗势欺人,每年都会施粥布施,对待下人也是宽容,这人为何如此算计我们?!”
说着,目光不由落在自己吓傻地掌柜身上。
掌柜面色一片惨白,双腿不停的颤抖,疯狂在人群里寻找着什么。
“吕掌柜,你在找什么?难道指使你的人,就在现场?!”
说着,姜浅急忙去看。
大家伙也不由的跟着看过去,却看到被人拦住脱不开身的顾瑾轩。
有人也认出可国公,当即喊道,“是国公,国公怎么不在府里,反而在人群里?!”
“是啊,国公爷,你这么久不回来,回来了,看我们孤儿寡母的被恶奴欺辱,怎么也不过来护着点,反而站在人群里?!”
姜浅故作不解看着人群里地顾瑾轩一点点沉下脸。
顾瑾轩地手被人扣住,动弹不得,他自己猜到是姜浅的人,气的浑身发抖,拼命挣脱,竟然发现,被人扣住的手竟然恢复自由。
可如此多双眼睛盯着他,他想起来了一走了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只能忍下心头的怒火,伪装出一脸的担忧,走上前,“夫人,我这不是刚听说。”
顺着,转身,恶狠狠盯着吕掌柜,抬脚就是一记心窝脚。
吕掌柜还想说什么,被他恶狠狠一瞪,才闭上嘴巴。
“恶奴,国公府对你不薄,你竟然吃里扒外。”
说着,直接抽出佩剑就要对着吕掌柜砍下去。
姜浅嘴角溢出一抹讥讽,却不动声色给人群里的人使眼色,当即有人拉住吕掌柜。
吕掌柜缺吓得瘫软在地,怔愣着看从身侧劈下去的刀,面色一阵灰白,不敢置信靠着满脸怒气的国公,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一边躲,一边跪下,“是我,是我错了,夫人,我说,是国公,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夫人,我也说,是国公让我在这孩子冲过来地时候,对他动手的…”
“闭嘴,恶奴,死到临头,竟然还要攀污,我是国公,这国公府都是我的,我昏了头,让你们害我自己家?!”
国公怒不可遏,涨红着脸,怒斥。
“你,你说夫人害你颜面扫地,让你成了满京城笑柄,还想跟你和离一走了之,你要让我夫人也尝一尝名声扫地滋味。”
吕掌柜这次学乖了,不等国公说话,就直接开口。
此话一出,满大街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