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和张树人说话的约定的时间,图图妈带着图图来到了张树人家。
图图妈和图图起得很早,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的路才到张树人家,张树人已经在家等候着。
张树人看到图图他们来了,对着他们迎面而笑。
“来了呀,快到家里坐。”
“张叔,你也起这么早吗?”
“是呀,人老了睡不着觉,我每天都起得很早。”
“张叔,这是我给你买的烟,你请收下。”
“客气,客气,你破费了,不要这么客气的。”
“你们吃东西了吗?”
“我在家给图图煮了几个鸡蛋吃。”
“好的,那你们先到家里坐会儿,我去拿点东西过来。”
“好,好,好。”
“我都有好几年不动针灸了,不知道现在忘了没有。既然答应了要给图图治病,那我也要重新再学起来。”
难道是要用图图来以身做实验吗?当然不是啦,这只是张树人谦虚的说法。
“以后来我家不要这么客气的,空着手来就好了,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不用这么客气。”
“张叔,我拿这点东西也不算什么的,小小的东西,希望你不要见笑呀!”
“给孩子治病花了不少钱吧?都是农村人,不带这么讲究的。”
“对了,都忘了问,你姓什么?”
“张叔,我姓安,我叫安心。”
“我老伴也姓安,跟你是一个姓氏,是安全的安吗?”
“是的,是的,张叔,就是那个安。”
“你们那边这个姓氏有字辈吗?”
“有的,我们的字辈是;仁、智、礼、义、诗书、武、艺…… 后面的都不怎么记得了。”
“那你是什么字辈呀!”
“我是书字辈。”
“刚好我老伴是诗字呗!”
“刚好大我一倍。”
“是的,是的,是你家门。”
这感觉这好像是要认亲戚一样,聊着聊着越来越亲。
“张叔,安娘娘是哪里人?”
“她祖籍江西,跟着父母搬到我们这边来的。”
“我是这样啊!”
“打针灸是不能使劲摆动的哦!你要把图图安抚好。”
“好的,张叔。”
张树人一针下去,图图只是轻微的动了一下。
“图图乖,我们打一下针就好了,不要动啊!”
他好像很听张树人的话,张树人叫他不动,他就一点不动。
连续朝不同的穴位打下了银针,图图被针刺了以后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从图图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一边在忍受着银针的刺痛感,一边又像是在享受。
“图图很乖,很听话。用银针打开他的穴位,把里面的毒气排出来就好了。”
“老张叔要不要给他开药呢?要不要吃点药呢?”
“当然啦,我要给他开几副中药,你去给他抓草药来,给他熬着喝。”
“好呀!张叔。”
“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去给他开药方,千万不要让他动哦!”
“好,张叔。”
图图并没有动,他就像张树人说的那样,很听话,很乖。
也许是银针起到了效果,图图被银针刺了穴位以后有点恢复正常人的感觉了。
“这是我开的药,你去给他抓,按时服药。”
“行,我回去就给他去抓药。”
“嗯,可以的。你看银针打下去还是有些效果的呢。”
“是的,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