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邑,你该知道,秦觅现在是我的妻子。”顾聿的声音冷冽,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以为:“你的行为,越界了。”
“而且,就算她不是我妻子,也不可能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邑没有退缩,他挺直脊背,目光坦然地与顾聿对视:“作为哥哥,关心妹妹的身体状况,有什么问题吗?”
“哥哥?”顾聿冷笑一声:“你确定只是哥哥?你敢说,你对她没有别的感情?”
这话一出,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秦觅虽然还在沉睡中,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让她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
秦邑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是又如何,她跟我,又没有血缘关系。”
“我凭什么不能对她有别的感情?”秦邑冷冷开口,他直视着顾聿,眼神冰冷。
顾聿的眸色更加深邃,他步步紧逼,直到两人之间仅剩下一拳的距离:“喜欢她?那你更应该知道,她是我的妻子。”
“作为一个哥哥,你觉得自己说这种话合适吗?”
“还是,你想让她背负莫须有的一些罪名。”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对立,病房内的每一丝动静都被无限放大
两人之间的对峙仿佛凝固了时间,直到秦觅轻轻地翻了个身,发出细微的鼻息声,两人才不约而同地收敛气息,生怕吵醒她。
眼神的交锋如同两柄无形的剑,在空气中碰撞出火花。
顾聿看了眼仍在沉睡中的亲密,眼中闪过一丝温柔,随即转身对秦邑说:“你走吧,她现在需要休息。”
秦邑深深看了一眼秦觅,转身离开。
门轻轻合上,病房内再次恢复了宁静。
顾聿叹息,走到秦觅身边,手掌轻轻覆在她的脸颊,声音很轻,很柔:“你还真是能招惹是非的体质,连自己的哥哥都对你”
他的话语未完,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秦邑从病房中出来,沉着脸上了车。
坐在车里,他并没有立刻启动车辆。
往后靠坐在车座椅靠背上,秦邑阖上眼,脑海中秦觅熟睡的模样,还有刚刚自己差点亲上去的冲动,以及当着顾聿承认对她超出兄妹的感情。
复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也是想让自己冷静,他就越是无法冷静。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出国,或者带着秦觅一起出国。
那么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秦邑心中不禁泛起这样的念头,如果自己早点认清楚对秦觅的感情,他是不是就有机会。
那个站在秦觅身边,说秦觅是自己妻子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这个念头很快又被秦邑压了下去, 现实没有如果。
他想的这一切,至少现在不可能发生。
“秦邑,你不能这样。”他低声对自己说,像是警告,又像是自我安慰。
他必须找到一种方式来平衡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