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咎皱了皱眉头,“他有什么事?”
齐白玉叹了一口气,“是这样的,我一进去呢就看见他了,然后他……不重要,总之呢我也是没有想到,他一下就拿了我的发簪扎自己心口上去了!”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齐白玉都不由得一阵寒碜,她就没有见过那么虎的一个人。
谁家好人这么干啊。
他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谢无咎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虎?”
对!”
就是这么虎。
“那……咱们还是商量商量吧。”
于是乎,商量了几日都没有定论。
宋记的二楼上,依然是那两个身影。
“沈郎君啊,宝珠小姐怎么没来找你呢?”宋十安如此唉声叹气已经很多时日了,每日总盯着对面发呆。
他回去过,也去找过他的兄长。
宋永安对他说,只要他自己知道分寸,自然便没有任何人去找他们的麻烦,这段时间他总是在盯着,果然一直没有人来闹事。
还有他那位兄长,据说遇到了刺客,这几日除了偶尔出去办事,其余时间,能在屋里待着他绝对不出门。
也不知是怎么了,大抵失心疯了吧。
旧款谢宝珠这段时日都没有再来宋记,对面的珍馐食肆也没有去。
二楼上,便多了一个唉声叹气的身影。
“提她做什么,宝珠小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沈观阳是有些不高兴的。
但他死鸭子嘴硬,他不说。
“我倒是知道些,你要不要听。”宋十安坏笑着。
“我不听。”沈观阳极力否认。
他不听他就不知道。
谢家和宋家最近在商量两方孩子的婚事,谢宝珠被关在屋里对着宋家那三位儿郎的画像点兵点将。
这事很早他便听说过。
“哎呀……你不听就没有发生了吗?”宋十安幸灾乐祸的笑。
“哼,你难道不是被选择的那一个吗?”沈观阳翻了个白眼。
都是半斤对八两,谁都别说谁好吧。
“不不不,我和你可不一样,我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呢,而且我大哥这人你是知道的,这门亲事,他非常同意。”宋十安眉眼弯弯,食指晃了晃。
总之,那表情,格外欠揍。
就连沈观阳这样的人都忍不住想要打他了。
“很好,你说的非常好。”
沈观阳摩拳擦掌,那表情像是要将他打死一般。
“别我不跟你说了,我去哄我们家掌柜的去了。”
“什么你们家的,哪里就你们家的了!”
宋十安一共有两个兄长,一个是大哥宋永安,宋家商会的少东家。一个是宋久安,和宋十安一样,自己出去开了店铺。
宋十安开酒楼,宋久安就开布庄。
作为全城数一数二布庄的老板,宋久安那也是风流倜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