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给我继续盯着,必要的时候,把他们软禁起来”,电话那边的男子用流利的意大利语对手下人吩咐。
为了套上这条大鱼,他可是费了不少钱,回头找那个损友补上。
“是”,接通电话的人,躲在暗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酒店出口处。
另一边,楚少钦和应莎装做若无其事的陪着楚国安吃饭,饭桌上楚国安见平常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两人此时均沉默。
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问“你们两个又吵架啦?”。
之前每次吵架都是这个样子,两人之间刮的冷风比西伯利亚的寒流都冻人。
应莎刚想解释没有,楚少钦先她一步开口“爷爷,这个女人太马虎,竟然把我最爱的衬衫给弄坏了,我说了她两句,竟然还哭哭啼啼要打我”。
既然楚老爷子发现异常,如果强行解释没有,只会令他更加怀疑。
应莎似乎想到这点,脑袋也转的飞快“爷爷,一件衬衫而已,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不依不饶的,大不了重新给你买一件,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
“你来给我们两个评评理,是不是他的问题”。
“你懂什么,那件衬衫对我意义非凡,是能拿金钱衡量的吗?”楚少钦放下手中碗筷,还想继续争论。
“什么衣服对你意义非凡,说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有别人了?”应莎煞有介事的反驳,接他的话让人察觉不到一丝漏洞。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啊”,楚国安原本以为这两人又要开始内战,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赶忙制止。
“幸好你爸妈今天不在家,如果在家的话,你妈又该批评你们两个”,他是在刚刚才听冯全说,儿子和儿媳妇出国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可也说不上来哪不对。
提到范丽,楚少钦的瞳孔不由一紧,手微微动了一下,随后被他隐藏的很好。
应莎因为害怕被看出来,头埋的很低,不停扒拉碗中的饭菜。
一顿饭下来,楚少钦和应莎因为有心事,话都变的很少,楚国安以为是小两口闹矛盾,故没有再说什么。
吃完后,楚少钦为了怕楚国安察觉到不对劲,和往常一样陪着他聊天,期间手机震动一下,他扫了一眼信息,继续谈笑风生。
等楚国安睡下后,这才匆匆赶往书房,书房中应莎和冯慎行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没有看两人,直接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查看高泽给他发送的一些视频,视频有些大,随着视频的加载完成,楚少钦迫不及待的打开视频。
这是九州饭店当天所有的视频记录,按照高泽的信息,鼠标快速拖动到下午3点40分的时间。
视频中只见范丽下了一辆出租车,走进饭店,进入饭店后不知道在看什么,似乎是收到信息,随后便上了二层。
之后一直在也找不到范丽的身影,楚少钦来回翻看视频,时间只定格到3点40分的时间,应莎站在楚少钦椅子的后面“你看,这后面的人好像鬼鬼祟祟的”。
范丽下车后,后面车上的车上似乎也下来两个人,只是他们没有进酒店,一直在外面溜达。
溜达大约20分钟的时间,在时间来到下午四点时,其中一个人接到手机来电,这才开车又走了。
鼠标来到车牌处,把车牌放大“慎行,你过来看下这个车牌号,帮我查查这辆车的车主是谁”。
“是小少爷”,冯慎行也来到电脑前,认真的记录下车牌号码。
“对了,梁泽阳那边有什么异常”,楚少钦一边看着视频,看看还有没有可疑的人,一边问冯慎行。
他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和梁泽阳有关,不过是一种感觉,那小子脱不了关系。
“刚才派去的人来报,梁少爷去了郊外的一间别墅,现在还没有出来”。
“别墅?什么别墅?”楚少钦抬头看着冯慎行,审视他这次传递的消息。
“京都开发商为了最近新开发的地盘,里面是一片别墅区,很多人都在那留了产业,郊区虽然交通不便利,但是风景优美,很多喜欢安静的有钱人,都在那有地段”。
“对了,前一阵林少爷也在那个地段买了一套别墅”。
“他去那个地方干什么?”楚少钦不理解,明天按理说就要归队,现在选择回郊区,这来回的路程少了也要三个小时。
“这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为了度假吧”,别人的私事,他确实不好过问。
“早不去晚不去,现在这个时间去,你去派人好好盯着他,有什么动静立马告诉我”,楚少钦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应莎诧异的表情。
等冯慎行退出去后,楚少钦打开视频继续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物“如果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就好,不用睁着两个大眼睛,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应莎满腹疑惑,可是她了解楚少钦,绝对不会在这个时间点上拿范丽的生命开玩笑。
“我很开心,你能信任我”,也许是处于自嘲,楚少钦随后没有在说话,继续盯着屏幕看。
郊区别墅内。
范丽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过了不知道多久脑袋开开始转动,满脸的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你是楚家的孩子,当初楚怀仁害怕这件事被爆出来,所以串通医生故意延误病情”。
这件事好似梁泽阳的痛,这个仇恨的种子一直埋藏将近20多年,每到晚上耳边都会响起,外婆让他报复楚家的话。
“我不相信”,范丽直接摇头拒绝,梁泽阳给她讲的这个鬼故事。
“有什么不相信的,到现在还相信楚家那群道貌岸然的人”,梁泽阳痛恨楚家的所有人。
“我丈夫不可能背叛我的,而且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还有个初恋”,两人恋爱时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这点范丽十分确定。
“这就是他高明的地方,楚家兄妹害死我母亲,还能心安理得的生活,当真可恶”,他那个名义上的继母有多可恶,梁泽阳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