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提出这么庞大的彩礼要求,
她心里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难道以为憨柱是座摇钱树,任凭她随时提取利润?
“你说她的真实意图究竟是什么,若是骗财,却又提到月底会和柱子完婚;若是冲着人来,又要求这种不合情理的条件,真是让人想不透她的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34;连王丽颖都看得出来了。
何洪阳清楚地聆听着方才每一个词句,对这个“圣洁之花”的异常表现深感疑窦。
她急切想要成婚,对他却又这般抗拒,其背后显然隐藏着秘密。
见傻柱怔在原地不作声,那朵白莲花恼羞成怒地:“我去下洗手间,回来前我要你的答复,否则……一切就到此为止!”言罢径直下楼离去。
何洪阳牵着王丽颖的胳膊,“咱们跟着去看看动静。&34;
她疾步窜到屋外,直奔公共卫生间的方向。
显然是饱食一顿后,此刻她急需解决个人事宜。
低声对着王丽颖,何洪阳说:“等一会儿,趁她出来之际,你可以撞上她一下,我可以借此摸诊检查一番。&34;
何以忽然要这么做?
“你留意过么,桌上的菜品大都偏酸,面条几乎倒了半瓶醋在里头。
我想,这其中可能存在问题。&34;王丽颖惊讶得掩住了嘴:“你说,她是怀孕了?”
“我说的可是两百,并不是指别的意思。&34;何洪阳补充道。
“二……两百?”王丽颖瞪大眼睛。
这是经过与母亲沟通的结果,解释给她的原因是他并非真心图财,只是倾心于她的为人,否则按照当地的习俗,这个彩礼数至少也是三百度。
然而这在柱子听起来无异于晴天霹雳,他愕然失言,不知该如何回答。
听到他们的交谈,王丽颖内心忐忑不安,她已经感到有些过分,而现在居然又提出如此高的聘礼数额,她到底打什么算盘?
难不成真将傻柱当作榨干钱粮的人,期待从他身上榨出更多?
同样的疑虑,何洪阳也在心中默默咀嚼刚才的一幕。
而当那名女子从厕所走出,王丽颖装作去洗手间,不料在碰身的一刹那不小心碰着了她。
白莲花脚步踉跄,险些失足。
何洪阳迅速伸手扶持,借着这个机会,手指轻搭她的腕脉间,脸色立刻为之变幻!
对方仿佛察觉到异状,感激地道谢。
然而何洪阳没有多言,突然把手抽离:“小事无需在意。&34;
看着她走远,王丽颖连忙询问道:“情况怎么样?”
“有了,但是月份不大,依我推测,可能是最近才有的身孕。&34;
“难怪他们都那么急着操办婚事。&34;
莫非是二柱抢先了一步?
不过何洪阳觉得,自己恐怕没有这份勇气。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晚上不再回家的?”
连王丽颖都记不清确切时间了。
因为在饭堂晚班时分,往常二柱就不怎么回去,因此这成了常态。
况且这种事情,不一定只限夜晚,可能是两人在白天也有联系。
对他们何家而言,这是大事。
这些年来,王丽颖一直没有要孩子。
这意味着白莲花的孩子将是何氏家族第三代中的长子。
无论如何,得把她迎娶进门。
“阳阳,那婚礼的聘礼要我们不插手帮助吗?”
他是家中兄长,别说二千块,就算是更多,也能一手搞定,而且还愿意为他精心操持盛大的婚礼。
关键问题在于:
这白莲花是否真正值二千块这个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