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您不去的话,木离姑娘也不肯去了,这可怎么办?”白寒江笑道。
木离瞪了白寒江一眼,心里叹道果真是老奸巨猾。
“那好吧。”南曦叹了一口气道。
木离和南曦坐在马车上,白寒江驾着马,一同正在去往清渊族的路途上。
忽然,木离越想越不对劲,她觉得这样不是正好如了白寒江的意,着了白寒江的道了吗?自己就应该一个人去啊,哎!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也只能这样了,白寒江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呢,木离这样想。
很快,木离和南曦下了马车,进了清渊族。
木离给白枫眠诊了脉,发现这病虽然复杂,却正好一年前跟着洪倚天接触过这种病症。
于是她很干脆的就给白枫眠开了药,白枫眠服了药后,果然感觉身体畅快不少,木离说吃这药吃个几天,就可以痊愈。
白枫眠闻之大喜,当即就令人端着千金万两上来,要感激她们。
木离笑而不语,只是在那黄金万两中,拿了一枚,并道:“我只拿我该拿的。”
木离说着,将其放入了怀中,并微微笑道:“南曦,我们走!”
“好。”南曦跟着木离走了出去。
白枫眠本来还想叫白寒江去送送二人,没想到还没说出口,白寒江就已经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
白寒江叫道:“我送送你们。”
木离不语,只有南曦点了点头。
白寒江将二人送到大门口:“你们真的不多待会儿吗?”
“没什么好待的,”木离毫不客气道,随后可能意识到自己可能太刻薄了,便又道:“要是这期间你父亲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们。”
“好好好。”白寒江连连点头笑道。
“南曦姑娘,有时间你尽管来找我玩,到时候我们再哈哈切磋琴律。”白寒江转过头对南曦笑道。
南曦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白寒江送走木离和南曦后,就准备再去看看白枫眠的情况,他走在去白枫眠屋子的回廊上,老远就听到了白枫眠的笑声,不知怎的,听见白枫眠的笑声,他的嘴角也渐渐有了弧度。
他大踏步的走着,只不过才触及房门,就听见了里面的人说话。
“二公子真是有心了,不然这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一边服侍白枫眠的奴仆道。
这个奴仆在白枫眠身边服侍很多年了,所以他说的话,在白枫眠面前也是有些分量的。
“到底是有心还是有心机还尚未可知。”白枫眠道。
对于白寒江的百般讨好,白枫眠从来就觉得别有用心。
“这……”奴仆觉得白枫眠这样说未免太不近人情,可是也不好多说什么。
“再说了,这难道不是他该做的?”白枫眠又说。
“是是是。”奴仆一边给白枫眠按着腿,一边应道。
白寒江听着听着,嘴角就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下去,还好,这些话他已听惯,不然可能又要心里难受了。
白寒江若无其事的推门而入:“父亲。”
白枫眠好像也有点心虚了,他不知道白寒江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那些话,可是如若听到了,那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再怎么样都是他父亲。
“你回来了。”白枫眠咳了咳道。
“是,儿子刚刚送二位姑娘去了。”白寒江道。
“嗯。”白枫眠点头道。
“父亲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尚好。”
“那就好,没什么事,儿子就先下去了。”
“你下去吧。”
就在白寒江转身要走之时,白枫眠却又忽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