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封诀璟应该睡着了,她现在下去拿啤酒应该是安全的。
为了减少噪音动静,江之懿没穿鞋赤着脚下的楼梯,幸好今晚月光够充足,一楼很明亮,和昨晚一样。
她拿了个塑料袋把啤酒装进去,关上冰箱门,回了房间反锁上房门。
一共拿了五罐,江之懿想快点睡觉,喝的又快又急,没一会儿便晕晕乎乎的,她满意的勾了勾唇角,站起身想回床上睡觉。
她对酒精敏感,喝醉了眼神不太清明,走的晃晃悠悠,窗帘闭着屋内又没有一点光亮,完全是抓瞎。
她好像摸到床了,软软的还有温度,一屁股坐了上去,嘴里嘀咕:“这床真舒服,和真皮似的,又软又恒温。”
她这点酒量就已经糊涂了,傻呵呵地笑,封诀璟被她坐的闷哼,咬着牙憋着。
他来的时候,房门反锁,他家的门还想难住他,异想天开。
他躺在床上看着她和做贼一样出去,又回来,灯也不开,又等了二十分钟才爬上床,满身酒气。
封诀璟抱着醉鬼江之懿把她‘偷渡’到主卧,江之懿感觉自己在外太空似的,漂浮着,“怎么这个床还会飞呢?”
封诀璟把她放到床上,现在她很乖不乱动也不乱闹,不像前天晚上又是抓又是挠的,经历过昨晚‘人形抱枕’的乐趣,封诀璟似乎有点上瘾,只想尽情享受,很舒服,比塞棉花的公仔舒服多了。
喝了酒的江之懿约等于被丧尸吃掉脑子和记忆,她被封诀璟‘禁锢’住,他像个火炉子紧贴着她,她喝了点酒,开始浑身燥热,口渴难耐。
手臂用力推拒着这份‘禁锢’,发现推不动她开始肆意妄为上下胡乱一顿抓,这无异于站在火山口,往火山里扔炸药,引发火山喷发。
男人被她这么无意识撩拨,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他的身体像是老房子着火了,烧的无比迅速,封诀璟向来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性子,灭火器就在边上,她撩的就得她灭。
他抱着江之懿换了个屋子,这张床不想弄脏换床品,太费事。
月色撩人,女人妩媚,客卧没关窗帘,江之懿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只觉得自己置身汪洋起起伏伏似孤魂在游荡。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会做春梦?
她大脑皮层在释放信号,肯定是因为之前跟男人睡过的原因。
既然是梦,她有些羞耻,但还是选择安心的享受,喉咙里不断溢出细碎惑人的声音。
封诀璟额前碎发浸湿贴着皮肤,他勾唇笑了笑,上次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现在却享受起来了。
为了防止她隔天起疑,封诀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
“唔……好累……”
江之懿不懂做春梦也能这么累,她不想要做这个梦了,开始反抗。
见状封诀璟享受的差不多,餍足的收手。
清洗过后,又把她‘偷渡’到主卧,当做无事发生,抱着他的人形玩偶进入梦乡。
两个人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睡了一个美觉。
明天早上的借口,他又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