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份平静，让人感到格外的可怕。

此时，同样在场丝丝和姜知鱼，皆是不说话。

她们很识趣。

因为她们现在说任何话，都是错的。

……

咖啡泡好，香气四溢。

苏木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

仔细品味。

半响，天吴转过身。

看着苏木，开口道：“有。”

听到这个字。

苏木喉结上下动了动，不自禁的咽下口水。

“嘀嗒嘀嗒。”

浑浊的雨水从苏木身上掉落在地板上。

苏木问道：“我要付出什么？”

“付出的东西，你承受不了。”

“你怎么知道我承受不了？”

“因为，我也无法承受，无法接受。”

“……”

“到底是什么。”

“只要能复活伟哥。”

天吴深深吸了口气。

然后又长长吐出。

从未见过的疲惫之色，在他脸上出现。

突然。

天吴自嘲的笑了一声。

“大意啊……一时大意。”

“你终究怀着热血与情感，死神的计划不仅失败，最后还成为了你的奴仆。”

“我早就应该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

“一个，浑身上下，皆是弱点的……

“普通人。”

苏木没有反驳。

因为他知道天吴说的是什么。

情感。

他在乎的东西其实已经很少很少了。

但是在天吴这样的人眼中，还是太多太多。

父母。

婉儿。

老何。

潇妹。

伟哥。

以及小莲，董辉。

还有一手创建的基地。

苏木只在乎这些。

什么方建国的意愿，杨红山的嘱咐。

都让他们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