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山又说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真的要进行这个计划吗？”

方建国声音冰冷：“这个计划，已经执行了几十年了。”

“地下城预计在三年内就可以完工，但你真的认为短短三年时间，我们能建造完如此庞大的地下世界吗？”

“绝无可能。”

“地下城能在三年内完工，那是因为在十多年之前，地下城的建设就已经开始了。”

“一旦完工，地下城将会成为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杨红山：“……”

方建国继续说道：“交给你的死士计划也是一样，现在虽然不断有新星冉冉升起，熠熠生辉，但是永远要记住一点。”

“个体永远无法战胜团体。”

“我们要做的，就是准备好背负一切骂名，指责，唾弃。”

“哪怕为此而牺牲，为此而万劫不复。”

“我们也要做那个背负者。”

“为了文明。”

“为了延续。”

“为了生存。”

“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

挂断电话。

杨红山这边陷入了沉默。

他喃喃了一句。

“个体……真的永远无法战胜团体吗？”

不知道为什么，再次提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脑海中不禁出现了一个人。

苏木。

这个颠覆了他们一次又一次认知的少年。

如果说个体真的无法战神团体，那苏木呢？

杨红山长长叹了口气，然后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与情绪，开始着手方建国安排给他的事情。

死士计划。

顾名思义，就要培养出一群绝对的死士。

而这个计划的过程，将会是残忍的。

残忍到连杨红山都于心不忍。

但是，任何一个时代，都是建立在牺牲与鲜血之上。

这是永远无法反驳的事实。

……

……

回到天启游戏。

苏木等人戒备。

十殿坠落，烟尘四起。

此时。

在那烟尘之中，两道身影正缓缓走来。

依稀可见的是。

两道人影都带着很高的帽子。

空洞的声音响起。

“鬼门关。”

“黄泉路。”

“你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