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费泽在抽泣。

审讯室外，鸦雀无声……

良久。

江澈开口说道：“那五个人，已经死了。”

费泽：“……”

江澈重复：“他们都死了。”

费泽摇头道：“不可能，他们没有被判死刑。”

江澈将一份资料丢到费泽面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挑战者一般都不会被判死刑吗？”

费泽：“……，呵呵，因为你们都是救世主啊，没有你们，诡秘世界早就渗透到现实世界了。”

江澈摇头，“这只是一小部分原因，那些进去的挑战者，情节严重的会被强制送入诡秘世界，然后监狱里的人会将他们奖励全部没收，然后再送他们进去，如此反复。”

“如果他们的贡献大于罪状，一部分人的确会被释放，但其实大部分人都会死在诡秘世界，当然，他们也可以选择留在诡秘世界。”

“国家的制度必然有它合理的考量，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两年前的那五个人渣，已经死在诡秘世界了。”

“就在前不久，当他们分别成为c级挑战者之后，死在了诡秘世界。”

费泽沉默。

江澈：“你不相信我？”

费泽冷笑：“我怎么相信你？他们五个明明被释……”

“……”

江澈笑了笑，倒了一杯水给费泽，然后坐回到位置上，看着费泽，不说话。

良久。

费泽终于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是光明会。”

江澈：“接着说。”

费泽：“光明会的人给我看了他们的照片，他们被释放了，两年都不到，他们就被释放了。”

江澈：“现在你还相信他们被释放了吗？”

费泽：“我，我不知道……”

“难道你就没怀疑过光明会是在利用你吗？”

“一开始没有，后来是有怀疑过，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李善富这个人那天你也看到了，这种人，难道不应该死吗？”

“所以你就杀了他。”

“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是一只狐妖。”

“……”

“看来我猜对了。”

“……”

“愿意说吗？”

费泽摇头，自嘲笑了一声，说道：“我不怕死，我只怕死的挑战者不够多。”

江澈起身，说道：“行，那咱们的聊天到此结束，刚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不过，光明会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们的目标不会仅仅是那些恶心的人渣，很多无辜的人也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死亡。”

费泽抬头，看着江澈：“我老婆，我的小太阳，难道不是无辜的人吗？你没有经历过这种痛苦，所以你无法体会我的心情。”

“你的道歉，是多余的。”

“我的确没有经历过你的痛苦。”江澈脑海中浮现了一张满是胡渣的脸，随后笑道。

“但我的道歉是真诚的，其实我也挺希望那些人渣死。”

“行了，你要是想交代的话，就跟外面的那些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