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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意识觉醒》之17 贫瘠的女孩,只是换区好处的家庭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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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正被阿末的话激怒了,把手里的农具重重一放,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阿末说:“人家美红一点就通,哪像你们,蠢得跟头猪似的,就算手把手教都教不会。”

阿末听了,心里委屈极了,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出了院子。

阿末爬上院子后面的地头,此时太阳正在慢慢西落,天边被染成了五彩斑斓的颜色,霞光笼罩着周围的一切,周围的景物都覆盖一层色彩。

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着丝丝凉意,田地里快要成熟的麦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麦香。

阿末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突然,一阵“咕咕”的叫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阿末摸了摸自己早已抗议的肚子,无奈地笑了笑,跳下地头,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准备回家吃饭了。

深秋,冷风瑟瑟地吹着,村子里的树木都褪去了叶子,只剩干枯的枝丫直愣愣地刺向天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凉。

阿末站在院子里,望着那些光秃秃的树枝,心里空落落的。

元正的谩骂声还在耳边回荡,这让她越发渴望能离开这个家,去外面寻找新的生活。

“阿末,”娇兰从屋里走出来,打破了寂静,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神秘,“听你那个爸说,有个厂子在咱们这儿招人,男的女的都要,一个月能挣几百块呢。”

阿末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急切地转身看向娇兰,眼神里满是期待:“真的吗?那咱们去看看吧,说不定能给我找个活儿。我可不想再在家里听那些骂声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娇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我去问问吧。不过,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别抱太大希望。” 说完,她转身朝屋里走去,脚步有些沉重。

阿末望着娇兰的背影,心里犯起了嘀咕。她总觉得娇兰好像有什么事儿瞒着她,但又说不上来。

院子里的风更大了,吹得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阿末紧了紧身上的旧棉衣,寒意却还是从骨子里透出来。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阿末心里一阵苦涩。

她先是去做地毯工,本以为能有个出路,结果厂里裁员,又回到了这个让她压抑的村子。

后来去村里小作坊做地毯,每天几寸的进度,看着师傅们每月几百的收入,再看看自己手里那几张可怜的零票,她只能无奈地对生活妥协。

之后,在娇兰的帮助下,美红介绍阿末去给别人带宝宝。

一开始,她对那个陌生的家充满了好奇,一切都那么新鲜,伙食也比家里好,她渐渐变得圆润、白皙。可时间一长,无尽的家务和那个不怎么哭闹、逗也不笑的小孩,让她感到无比无趣。

娇兰还以看望的名义,拿走了她两个月的工资。

阿末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想到自己是吃娇兰做的饭长大的,也就同意了。

在那家人家里干了快三个月的时候,阿末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眼光和言语,再加上她实在不喜欢那个小孩,便提出回家看看。没想到,回家三天后,那家人就打来电话,让她不用再去了。

阿末回家时,给全家一人买了一件衬衣。

大家试穿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特别是元正,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可当元正发现兰兰的衬衣可能买小了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这让我现在出去怎么说?”元正扯着身上的衬衣,声音拔高了几个度,“我家还有个财神,出去就能拿钱回来?”

他的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满,仿佛阿末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娇兰连忙上前,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你这么说,让我这号人怎么活人,你怎么能给她这么说?” 她的眼神在元正和阿末之间来回游走,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是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

阿末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里一阵刺痛。

她突然觉得,原来对家里人好,也不一定能换来他们的真心。

从那以后,她就闲赋在家,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平淡又压抑。

一个月后,美红的邻居杨婶来家里拉家常。

杨婶一进门,就绘声绘色地说:“你们不知道呀,美红的爸妈让我们家那口子,去给要的钱,给了两万块,回来给我们拿个碗,端过来两百,造孽呀,孩子都两个月了。”

阿末一脸疑惑,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听不明白。”

采婆婆凑了过来,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小声说道:“就是让那家男主人把美红的身子破了,给了两万。”

“什么是破身子?”阿末天真地问道。

杨婶看了阿末一眼,撇了撇嘴:“你看这娃瓜的,那个发现孩子都两个月了。”

娇兰坐在一旁,一脸平静,好像这一切都是平常事。

而采婆婆的眼神里却透着兴奋,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后来,美红也回家了,经常搬个凳子坐院子门口。

阿末有时候会找美红聊天。

有一天,阿末问:“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那家孩子大了吗?”

美红微微低下头,眼神有些闪躲:“那家人说,不要你看孩子了,觉得你不合适。才让你不要去,随后人家又找了一个人,听说那个女孩很好。”

阿末哼了一声,故作不在乎地说:“爱要不要,无所谓,反正就是给了很多旧衣服而已。”

美红却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我们那家经常带我买新衣服,说我穿着好看。”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我们那家人可好了,有一次,我感觉牙不舒服,我那个哥,还给我看了,我那个伯伯也喜欢我,就是那个我姨,你不知道,她那个月经来的时候床上都是血,天天要洗,那天早上我去换床单,伯伯还没有起,一把,把我拉床上去了,现在孩子要上学了,我就不去了,这次就是伯伯开车送我回来的。”

阿末听着,心里一阵发毛。

她不明白美红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美红的情绪很奇怪。

她想追问,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把疑惑埋在心底。

日子依旧不紧不慢地过着,阿末每天都盼着娇兰能带来厂子招工的好消息。

可每次看到娇兰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的心里就越发忐忑。

村子里还是那么安静,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更添了几分寂寥。阿末望着村口那条蜿蜒的小路,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和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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