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后,我回院子里看到秦姐在水槽那里清洗尿布,于是询问了一声。”
“未曾料到贾老太太竟不讲道理,她没问清就破口大骂我,还越说越激动,动手抓伤我。”
何雨柱抬高头部展示,说道:
“大家都看看,我的脸、我的脖子,被抓得有多凄惨!”
“过程中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实在气愤难平,决定回去休息。”
“我想,眼不见为净,我躲着他行不行呢?”
“谁知贾老太太咄咄逼人,不放过我不让我离开!”
“更意想不到的是,贾东旭也扑过来要打我,我一时情绪激动反击他几下。”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挨打受罚我也认了,但我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
听了何雨柱的话语,易中海点头之后,转向贾张氏问道:
“贾张氏,刚才柱子说的,是不是与事实有所出入?”
贾张氏敲着自己的膝盖,厉声道:“岂止是出入!他若有一点点脸皮,会去秦淮汝那儿胡搅蛮缠吗?”
“我对此事并非只警告过一两次,整个院子的人都了解,可他根本不予理会,还是照常我行我素,总跑到秦淮汝那里。”
“既然柱子厚颜 ,被骂了不听,我又怎么会不下手抓挠他?挠死那个 之徒!”
“我秦淮汝可是出了名的老实人,名声多好。
我不想因柱子丢脸,而损了我们贾家名誉。”
“如果他还屡教不改,下一次我仍然要这样做,这事说到哪儿都能让人理亏在他们那边!”
贾张氏的话还未说完,阎埠贵便插话进来:
“贾张氏,既打了也骂了,你现在还不肯放手,为何不让何雨柱进屋去休息?”
贾张氏撇嘴回应:“我怎么可能让他回去?既然敢上门来搅我们贾家,就得让他有所警戒!”
“况且他居然厚颜 地去找秦淮汝,我稍微说几句就过分了吗?”
“阎埠贵,这话对你来说还算合适,暂且你没娶儿媳妇呢,换作是你,管得比我还要严。”
阎埠贵闻言点头:“说得也有道理。”
单身的柱子常去秦淮汝那儿,确实行为欠妥,柱子不服气道:“我不过是经过顺便打招呼,哪有凑过去的意思?”
“就算问问也没罪啊,怎么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贾张氏气势汹汹地驳斥道。
看着他们争执不止,刘海中断言:“算了,直截了当地说,事情就是这样的!”
“贾东旭,你解释一下,当时你怎么在现场不管阻拦,反而冲出去揍柱子呢?”
此刻的贾东旭满身尘土,面部还有着瘀血,显得极其可怜无助,委屈地说:
“我没冲上去打他,我只是说了句妈妈骂了他几句,他竟然直接把我按在地上痛揍。”
刘海洋向何雨柱确认:“柱子,真的是这样吗?”
何雨柱坚定地回答:“不是的,是他自己要上来打我的时候,我才反击了。”
贾张氏歇斯底里叫嚣:“不对!是我们东旭说的是实话!”
“他并没动手打人,是他先动手的,傻柱!”
刘海洋再次转头告知何雨柱。
何雨柱斜了眼,毫不留情道:“老太太毕竟是贾东旭的娘,自然站在儿子那一边。”
刘海洋点头赞同:“这倒是事实。”&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