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瑾顿时欲言又止,如果回答是,那么就等于说大炎陷害他们,可现在的情况他们又怎么敢直说
污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看他们大乾打了胜仗,现在突如其来闹这么一出,是谁都得怀疑两下??
朝廷之上所有的大乾臣子皆目光不满的望着这个诚王,显然都觉得这是大炎的阴谋!
可就算是如此,那又能如何呢?
除了敢怒敢言外几乎不能做什么,尽管大乾赢了,可面对大炎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诚王对于他们的目光只是冷笑一声:“这么,你们还真怀疑是我大炎的阴谋?这件事你们不妨问问大乾的姬炎武”
“大胆!这是我们大乾的国君!就算你大炎再如何,也不能如此仗势欺人吧!”
这时一道怒斥声响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就连诚王都愣了愣,他转身望去,却见是一个身着三品官服的中年男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吕志轩!
他的呵斥声似的全场都尤为寂静,就连马瑾就额头流汗
“你是何人?”诚王语气不悦的质问道。
“哼!”只闻一声冷哼传来,吕志轩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眼前之人:“我乃堂堂大乾吕志轩!
尔等身为大炎的臣子,竟敢擅闯我大乾境地前来质问,此等行径已然过分,而更让人无法容忍的是,竟然还敢对我大乾国君的名讳如此不敬、直接呼其名讳!
这难道还不算胆大妄为吗?
莫非当真以为我大乾无人不成!”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股威严之气,仿佛整个空间都因他这句话而凝固起来。
面对吕志轩毫不退缩的态度,诚王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一个吕志轩啊,本王算是记住你了!
不过,你口口声声说本王大胆,这‘大胆’二字究竟从何谈起?
要知道,你们大乾的国君公然包庇一个前朝余孽,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有违天理!
像这样是非不分、善恶不明之人,又怎能配得上一国之君的尊位?
再者说了,本王今日可不是代表那大炎而来,而是受天下人之托,特来向你们讨要个说法!
倘若今日你们大乾不能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交代,就休怪咱们不顾往昔情面了。
届时,诸国联合发兵,这熊熊战火一旦燃起,恐怕就连我大炎也难以压制得住啊”说到最后,诚王的语气愈发凌厉,眼中闪烁着威胁之意。
马瑾等人眼皮直跳,可诚王的语气如此自信,难道这凌不凡真的是东陵余孽,这可是大罪啊!!!
搞不好大炎以及与大乾不对付的诸国皆会趁机敲杆子!
墙倒众人推的事情可不在少数!
“你口口声声说凌不凡是东陵余孽,那请问你们所谓的证据又在哪里呢?
难不成仅凭你们空口白话就能定人罪名吗?
如今我大乾刚刚取得一场大胜仗,正是国势昌盛、士气高昂之时。
倘若金国想要借着这莫须有的罪名来对付我大乾,不得不说,这还真算得上是一条阴险狡诈的妙计啊……”吕志轩毫无畏惧之色,目光直直地盯着对面的大炎使者,言辞犀利地反击道。
只见他义正辞严,丝毫没有退缩之意,仿佛已经看穿了对方的阴谋诡计一般。
而这番话听起来虽是在指责金国,但明眼人一听便知,实际上却是在暗讽大炎暗中捣鬼,企图挑起两国之间的纷争。
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诚王终于缓缓开口了。
他双手背负于身后,面色平静如水,语气也是异常淡漠:“这种事情关乎两国邦交,我们大炎又怎会轻易拿来开玩笑?
若真是我大炎无中生有、故意刁难,届时必然会引发诸国的公愤和不满。
如此愚蠢之举我大炎断不会为之。
所以,还是烦请贵国国君出面一见吧,待到那时,一切自会真相大白。
但倘若他连面都不敢露,那我大炎也爱莫能助,难以从中斡旋调解了……”
吕志轩还想说话,却被马瑾伸手拦住了:“诚王这话倒也在理,不过还望稍等片刻,陛下这会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诚王只是勾了勾嘴角,没有再说什么。
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让群臣咬牙切齿起来,你大炎有什么厉害的!
同为五国罢了,怎么能轻视他们!!!
就在诚王等着不耐烦的时候,一道公鸭嗓传来:“陛下驾到!”
随着这一声陛下驾到,大乾群臣皆是急忙跪地:“臣等参见陛下!”
大乾国君一言不发的往龙椅上走去,而在他身后则是单手负后的姬无命。
“众爱卿平身”大乾国君抬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