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萧晨不去理会一旁的仆人,快步朝侯府走去。
回到院内,他是越想越气,所有人都想让他戴这顶帽子,为什么不能是别人戴这顶帽子,无非是看他好欺负罢了,毕竟前身可是出了名的窝囊,换了其他人戴这顶帽子,保不齐要闹什么幺蛾子,甚至东窗事发,皇家威仪也要受到重创。
“好好好!欺负老实人是吧?老实人就活该被你们欺负?”
一连三个“好”字,他此时的怒火已然达到顶峰,右手紧握猛的朝着一旁的柱子打去。
“砰砰砰!砰砰砰……”
无数拳打在柱子上,一时间木屑横飞,丝丝鲜血滴落脚边,躁动的心情强压下来。
活动了一下右拳,萧晨诧异的看了眼打的坑坑洼洼的柱子。
“前身抓鸡都费劲,怎么可能这么大力气,这柱子可是实木的,足有一人粗。”
看了眼院内的假山,这可是巨石打磨出来的,足有两米多高,重量估摸着六七百斤。
萧晨跃跃欲试,快步走向假山,双手各抓住一角猛的发力。
假山一点点抬起,预想中的重压根本没有,反而抬的很轻松。
两只手随意抛了抛假山,他不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一只手试试。”
萧晨稳稳抓住假山一角,右臂猛然发力,假山被稳稳举了起来,甚至他感觉犹有余力。
“逆天,这还是人吗?莫不是因为穿越的缘故,身体发生变异了?”
随手放下假山,萧晨脸上的阴霾一扫而过。
“有这巨力,完全可以去军中建功立业。”
这里并不是只有魏国,而是六国鼎立,战事从未断过,从军绝对是好出路,将来拜将封侯也不是不可能,甚至是自立一方也无不可。
强压下心中激动,当务之急还是要解除婚约,要不然真成历史上那位“把门战神”了。
……
日上三竿,萧天南悠然转醒!
昨夜多喝了几杯,加上今日不用早朝,难得睡得这么舒服。
还没来得及漱口,下人快步走了进来。
“侯爷,二少爷要见您,已经等了半个时辰。”
萧天南一脸不悦:“那逆子想干嘛?真是不让人省心。”
简单洗漱一番,萧天南不紧不慢的走向大堂。
见萧天南进来,早就等的不耐烦的萧晨,当即迎了上去。
萧天南脸色一黑:“逆子,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说罢径直朝偏殿走去,一桌佳肴早已摆放整齐。
见此,他也只能退到一旁,静静看着不远处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餐桌旁并没有他和苏氏的位子,可见平日里是多不受待见,连带着勾起不少往日不堪的回忆。
收起思绪,经过昨晚的深思熟虑,他现在只有剑走偏锋才能躲过一劫。
现在魏王那边情况不明,苏落霞和林墨奸情人尽皆知,魏王怎么想的他不想知道,现在要想不当王八,只有求着镇北侯退掉婚事,若是镇北侯不答应,他就只能剑走偏锋,自此和镇北侯断绝关系,只要他不是镇北侯的儿子,婚事就跟他再无关系。
当然,这件事肯定没那么容易,镇北侯真要是不答应,他有无数种办法将其激怒,再不济直接去刺杀魏王,成不成的不重要,刺王杀驾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到时候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既然不想让他好好活着,那大家就都别活了。
实在不行他可以答应婚事,大婚当晚为了堵人口舌,肯定是能见到公主的,到时候他不介意学一学狠人王贲,总之不让他好过,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不多时,镇北侯坐上主位,目光不善的看向他:“逆子,你想说什么?”
萧晨不卑不亢,也懒得叫这个陌生人“父亲”。
“没什么大事,和公主的婚事退了吧!”
“砰!”
萧天南一拍桌子,一双虎目死死盯着萧晨。
“你个逆子,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王给你的恩赐,你敢说退婚。”
“哼!外面谣言满天飞,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苏落霞和林墨早有奸情,这摆明了是魏王帮他们打掩护,其中原由你比我想的清楚,无非是打压笼络那一套。”
萧天南猛的起身:“混账,你还敢揣摩圣意,就算真是你说的那样,那也给本侯受着。”
“你个贱婢所生的逆子,这些年侯府供你吃穿,也该你付出的时候了。”
“此事休要再提,不然当心老夫打断你的腿。”
说罢径直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