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老几位。我在婚姻法公布以后娶过媳妇吗？我这18 个媳妇在四年前就娶了，今年元旦的时候，你们没吃我们的喜宴、没喝我们的喜酒？

阎老师，你老今天晚上喝的酒，还是从我们喜宴上顺的喜酒吧，元旦那天您可没少往家里搂呀。

宴席散场的时候，您的肚子比您媳妇怀孕八个月的时候还大那。搂回家里的喜酒还剩多少？

贾东旭，来说说，你妈拿回家的肘子吃完了吗？”

李阳扫视了全场一遍：“贾东旭，惦记别人的媳妇可是不道德地，在过去是要被侵猪笼地。

刘海中，我知道你想给刘光齐划拉个不要彩礼的媳妇，

许叔、何叔，你两位坐前面没说话，我不知道您俩什么意思。

易中海，您又没孩子，我娶多少媳妇也不管你的事吧。怎么着，怕我将来孩子多，你嫉妒呀。

不管老几位想的什么，新婚姻法规定了结婚必须男女自愿。把别人婚姻搅散了，媳妇也未必进你家。强迫女人是要吃花生米的。

好好回家想想，尤其是经常去八大胡同，还有晚上去寡妇家串门的，别那天被抓走了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老几位就没有不去八大胡同的，易中海和何大清都是寡妇爱好者。

这开会开到自己头上，几位的脸色来回变换。易中海一看局势难以把控，直接宣布散会。

散会回家，大家跟着李阳来到主屋。

李阳喝了口水，沉吟一会，说到：“今天的形势大家也看到了。四合院里，个人有个人的小心思。大家以后在这里生活，总是要提高警惕。

我们想要继续在一起生活，结婚证必须要拿到手。有结婚证会给我们以后的生活减少很多麻烦。

我是这样想的。明天是周日，我们一起去军管会。还是我出面来说，你们配合我。

最好在明天就把结婚证拿到手，周一，你们就可以安心上课。我们尽量不影响学习。

学习永远是第一位的，这将影响你们今后的一生。

不要听别人说什么，说学东西没用的都是目光短浅。你们自己应该有体会。

你们现在这种情况，解除婚姻的结果就是：你们要自己去工作养活自己，这会耽误你们学习。

即便你们想离开，我也劝你们大学毕业以后离开。那时候，你们有了自己的工作，能自己养活自己了。不会再为衣食住行发愁。

那天你们想离开了，想嫁人了，可以和我说。我支持你们寻找自己的幸福。

好了，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我们先把结婚证拿到手。

来，你们有什么想法，都来说说。”

屋里一片沉默，谁也不说话。李若琪、李子薇一人抱住李阳的一条胳膊，头靠着李阳肩低声哭泣起来。两位这一哭，好吗，全哭了。从小声到大声，然后互相抱着一起哭。

李阳被弄了个蒙圈，满脑袋问号在转悠：“怎么啦？怎么都哭上了？”

李若琪：“我不想走，我就想和你一起。”

李阳：“我没说让你们走呀？”

李若琪：“那你说支持我们走，支持我们寻找幸福？”

李阳：“我说你们想走我支持，你们以为我舍得你们走吗。我们风风雨雨地一起过了四年了。能没有感情吗？就说每天不搂着你们睡觉，我都睡不踏实。

再说，你们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身体比其他人要好很多吗？很大的可能性，我们的寿命要比其他人长。而且是长很多那种。

你们现在的力气要比同学们大很多吧？三五百斤的东西，你们是不是抓起来很轻松？”

李阳一转移话题，妮子们停止了哭泣，一起点头。她们早就觉察到了。这几年，身体素质越来越好，力气越来越大。平时连小感冒都没有得过。

李阳：“好了，别哭，只要你们不离开，我就陪着你们，陪你们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也去不了，只能躺在摇椅上互相看着彼此笑。”

就这煽情的词，让妮子们再活50年依旧受不了。李若琪直接动手扒李阳的衣服，李阳也不反抗，只是嘴里喊：“怎么啦怎么啦，我还是孩子呀。”

李淮茹第二个就跟了上来，呼啦啦妮子们全上，三下两下把李阳衣服扒光。抬着李阳上炕塞进被窝。

18个光溜溜的妮子接连钻进被窝，每人抱一下，李阳可耻地有反应了。

李阳双手捂脸，不敢有任何动作，十二三岁的身体，真的伤不起呀。李影竹和李微言两个年龄最小的被塞进李阳怀中。李阳搂着两个刚开始发育的身体。心情平息了下来。

一家子小声聊着天，一个一个睡去，渐渐都进入梦乡。

第二天起床，李阳挨个亲了一遍。

洗漱、做饭、吃饭 然后浩浩荡荡出发。

来到军管会，李阳把胡搅蛮缠发挥到极致。

“张主任，我们四合院昨天晚上开会，帮我们认识错误。昨天我家一夜未睡，讨论了一整夜。

您也知道，我们大部分都是孤儿，即使一两个有家的，也是有家难回。

四年来，我们抱团取暖，一起为自己、为这个家努力活着。我们觉得，我们能活到现在这样，我们很欣慰。

昨天我们讨论了一下，觉得任何一个人，离开这个家都很难活下去。最起码，活不到现在这种水平。

婚姻法，我们认真学习了。从我们来理解，婚姻法对我们这种婚姻是承认的。

也就是说，在婚姻法公布以前的这种一夫多妻家庭，国家没有强制解散的意思。也就是说这种婚姻是可以延续下去的。

我们也考虑了，如果把我们的家庭解散，我们最后能活下去几人，我们想象不出来，最起码，她们像现在这样坐在教室学习是不可能的了。

张主任，这18个学生就是国家的18个未来。您也不希望把这18个未来扼杀在摇篮中吧。

今天我们来那，就是来找政府给我们一个证明，证明我们婚姻合法的证明。

谢谢张主任，谢谢政府，谢谢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