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她终于回来了。

回来还五年前的债。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突然响起，沈兮被打得摔倒在地，耳朵嗡嗡作响。

她还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头发就猛地被那个叫龙三的男人抓住，用力拉起。

头皮传来剧痛，沈兮下意识叫出了声。

“臭娘们儿。”

龙三死死抓住她的头发，迫她抬起头来，恶狠狠开口：“跑啊，怎么不跑了？”

墙上的白织灯异常晃目，刺得沈兮几乎睁不开眼。

而另一边，沈惠珠被两个壮汉反剪着手臂，半推半拽进了卫生间。

其中一个壮汉笑得白牙森森，掀开卫生间里的马桶盖，另一个壮汉不顾她的挣扎喊叫，抓住她的后脖颈就往马桶水里摁。

沈兮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颤声央求：“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龙三钳制住她的身体，嘿嘿干笑了两声，说：“没想到你还挺孝顺。”

卫生间里不断传来呱呱汩汩的呛水声，叫人听了心惊。

沈兮心急如焚，奋力往办公桌的方向挣去。

许是龙三也没想到她能有这么大力气，一时被她挣脱，竟让她爬到了蒋占面前。

他追了过去，本想将她扯回来，不想蒋占却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沈兮伏在地上，手抖得厉害，却仍是连忙扯住蒋占的裤脚，不停哀求。

“求求你，放了我妈，我不会再跑，我会尽快筹到钱，尽快还给你们。”

这里是南江市郊外的地下赌场，周边一栋民房也没有，便是她在这里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看得出来，屋内的几名壮汉，包括那个叫龙三的瘦弱男人，不过是听命行事的马仔。

所以，她只能去求那个看起来最有话语权的男人。

蒋占低头看她。

她头发凌乱，一双眼眸蓄满泪水，波光粼粼。

这是个懂得示弱的漂亮女人。

蒋占笑了笑，目光不干不净地朝她白皙圆润的胸前瞟了两眼，吩咐手下道：“把沈惠珠带出来。”

说完，他弯下身，扣住沈兮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提起来，一把甩到旁边的沙发上，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龙三见状嘿嘿直笑，眼里也冒出几分光亮，打趣道：

“占哥，悠着点儿，这女人一看就经不起折腾，别弄死了，也给兄弟们留点。”

在场的人听得纷纷笑了起来。

沈兮缩在沙发上，身体不由自主地打寒颤，却仍是不停往后瑟缩，可后面是冰冷的墙壁，她避无可避。

脸色因恐慌而惨白，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掉，而她却毫无知觉。

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她忽然开始后悔起来。

她不该回国，不该在接到沈惠珠电话的时候就买了机票跑回来。

她明知道沈惠珠是一个死性不改的赌徒，也是一次次将她拽入地狱的女人。

她为什么要去管她？

她应该让她自生自灭，永远别出来害人。

这么想着，蒋占已经走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扯了过去，撕扯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