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可真令我感到作呕。”陆逸阳又闭上了眼睛,一副懒得再跟阮宁卿多说的样子。
阮宁卿胸口起伏起来,表情又羞又怒,眼泪更是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
当然同时也更加恨蒋纯惜那个贱人了,要不是她那个贱人从中挑唆,陆逸阳能这样对待她吗?
时间很快来到一年后。
这一年的时间,蒋纯惜日子过的可不要太惬意了,有陆逸阳宠着她,还能经常把阮宁卿气得要死,这日子自然是过得要有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在这就要说了,在这一年里,难道阮宁卿就没想着反击,任由蒋纯惜一次次的挑衅她。
当然是有的,就比如用对付原主前世的手段来对付蒋纯惜,让陆逸阳看到蒋纯惜挑衅阮宁卿的画面。
有陆母的支持,还有掌家的中馈在阮宁卿手里,阮宁卿想在这方面算计蒋纯惜那实在是太简单了。
可是每次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但没有让陆逸阳看到蒋纯惜嚣张的模样,反而让陆逸阳看到蒋纯惜都是一副受欺负,默默垂泪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这造成的结果,自然是让陆逸阳更加厌恶阮宁卿,也让阮宁卿气得都快郁结于心了。
阮宁卿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蒋纯惜都能预测出她的算计,算计好陆逸阳要出现的时间,反过来算计她。
她甚至都怀疑,自己身边出现了背主的奴才,可经过几次的排查根本就发现有背主的奴才,可既然她身边没有背主的奴才,那蒋纯惜那个贱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每次都能预测出她的算计。
这件事一直困扰着阮宁卿,让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在这值得一提的是,陆逸阳确实没有实言,初一十五都歇在阮宁卿院子里,哪怕心里对阮宁卿的厌恶达到了极致,但还是信守承诺给阮宁卿最基本的体面。
只不过一年时间过去了,阮宁卿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陆母非常的不满。
这其中有对阮宁卿的不满,也有对儿子的不满,陆母觉得是因为儿子去阮宁卿的房里次数太少,这才导致阮宁卿的肚子没个动静。
当然,相比起对儿子的不满,陆母对阮宁卿的不满更多了些。
不争气就是不争气,但凡阮宁卿的肚子争气些,那就算儿子去阮宁卿的房里次数少,阮宁卿也早就应该怀孕才是。
这日陆逸阳下朝回到陆府时,就被底下的奴才告知母亲要见他。
因此陆逸阳回前院把官服换了下来,就前往陆母的院子走去。
“母亲让人通知孩儿过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陆逸阳先给陆母行了个礼,这才开口问道:
“难道我这个当母亲的想见自己的儿子,还非得要有事,这才能让人去把你喊来吗?”陆母表情委屈说道,“逸阳啊!你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打从陆母两次以死相逼,陆逸阳对她这个母亲的感情就淡薄了,每次见到陆母,表情都淡淡的,可以说客气又疏离。
当然这很大一部分有蒋纯惜的功劳,毕竟自古以来,这女人的耳边风威力如何,那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有蒋纯惜在,陆逸阳和陆母的感情能好得起来才怪。
“母亲,你到底有什么事,”陆逸阳眉头蹙起,“如果母亲没有什么事要吩咐的话,那儿子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