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振的心中,对于东方女性的欣赏与赞美,如同一首悠扬的长歌,缓缓流淌。
在他眼中,那些端庄大气、风华绝代的女子,就如同古画中的仙子,杏眼鹅脸,搭配着丰膄的身材,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古典的韵味与内在的修养。
她们不仅外貌出众,更重要的是那份知书达礼、贤良淑德的内在品质,让她们在人群中熠熠生辉,成为不可多得的瑰宝。
尽管对李卫军的一些行为颇有微词,但在审美这一点上,张云振不得不承认,李卫军的眼光确实独到且精准。
无论是那位居住在四合院里的秦淮茹,她那乖巧动人的模样,还是性格略显傲娇刁蛮的季小桃,她们都完美契合了东方审美的标准——美人尖,肤白貌美,不胖不瘦,宛如画卷中走出的佳人,令人心驰神往。
特别是当张云振的目光落在那位貌美村姑身上时,他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以往的震撼。尽管她的年纪比季小桃稍长,却少了些许青涩,多了一份成熟与韵味,这种变化让张云振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被某种神秘的魅力深深吸引。
而当他从蒋英英那里得知,李卫军的生活中竟然还有一位名叫秦京茹的女子时,他的内心更是掀起了一阵波澜。
张云振的脸上,羡慕之情溢于言表,眼角不经意间泛起了点点笑意,那是由衷的赞叹与向往。
他暗自猜测,住在中院的那位俏寡妇,名为秦淮茹,与未曾谋面的秦京茹,一看便知是姐妹花。
想到这里,张云振不禁摇头轻笑,一个秦淮茹已经足以让人沉醉,更何况是姐妹花同台?那场景,恐怕只能用“惊艳”二字来形容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憧憬,仿佛已经预见了那无法言喻的美好,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满足的笑容,那是对美好事物的渴望与向往,也是对生活无限可能的期待。
在这一刻,张云振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对李卫军拥有如此佳人的嫉妒,也有对东方女性独特魅力的深深折服。他明白,真正的美丽不仅仅在于外表,更在于那份源自内心的修养与气质,以及她们在生活中展现出的智慧与勇气。
这样的女子,无论身处何方,都能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让人不禁驻足,心生敬畏。
不可否认,端庄大气,风华绝代,杏眼鹅脸,再搭配上丰膄的身材,知书达礼,贤良淑德的那种类型更是绝杀。
归根结底,张云振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句经典名言:“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至少在审美标准这一点上面来讲,张云振达成了出奇的一致,只不过唯一让人觉得遗憾的事情是,李卫军能够弄到手,张云振只能弄到手……
所以仔细打量了一下蒋英英过后,觉得功劳插翅而飞的张云振,有些没精打彩的点了点头,语气颇为沮丧的道。
“既然这样的话,你不嫌麻烦就先进去呗,不过我可把话给挑明白讲了,屋里面的姑娘,进去可有一段时间了,况且人家姓季,是从沪海来的女同志,跟什么秦京茹没什么关系瓜葛,你估计是闹出了什么误会之类的……”
“什么,你是说房间里那个女人不是秦京茹,又不是秦淮茹,那能是哪个小妖精,姓季的女同志,而且还是沪海大城市的,我就知道,到了沪海那边的花花世界,李卫军保管不学好……”
蒋英英前进的步伐愣住,恶狠狠的跺了下脚,有些咬牙切齿的抱怨道。
面对蒋英英的突然停步与愤懑之言,张云振的内心不禁涌起一丝微妙的喜悦。他深知,身为警卫员,自己的职责是保护与服从,而非介入李贵军的私生活。然而,看到李卫军身边出现的这位神秘女子,并非熟悉的秦京茹,亦非温婉的秦淮茹,而是另一个来自沪海大都市的季姓女子,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巴不得看戏呢。
蒋英英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不满,她的步伐戛然而止,仿佛脚下生根,一时难以挪动。
随即,她猛地跺了下脚,那动作虽小,却透露出她内心的强烈波动。
“姓季的女同志,而且还是沪海大城市的,我就知道,到了沪海那边的花花世界,李卫军保管不学好……”言语间,她似乎在责怪李卫军未能抵挡外界诱惑,而这番话,也不由让张云振心中泛起涟漪。
尽管他不能直接干预李卫军的个人选择,更不能借此机会对李卫军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能够在这种微妙的情境下,为对方添上一点小麻烦,对他而言,也是一种心理上的胜利。
毕竟,长时间处于借他人之光,而自己却只能默默旁观的状态,实属不易。此刻,能够以一种间接的方式,让李卫军的生活稍稍偏离常规轨道,即便只是片刻,也让张云振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宽慰。
蒋英英的反应,无疑给了他一个观察李卫军另一面的机会,让他得以从旁观者的角度,审视这位平时看似无所不能的异类,在面对情感纠葛时的脆弱与无奈。
这不仅让张云振在心理上找到了平衡,心里自然是颇为舒服,尽管碍于警卫员的身份,不能给李卫军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危害,但能添点堵,说到底也是件好事,否则光借人家吃肉喝汤了,属实是有些难熬。
然而,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张云振的预期。就在他以为蒋英英的情绪会持续低落时,她却出人意料地展现出了女性特有的坚韧与智慧。在短暂的沉默与深思后,蒋英英仿佛经历了一场内心的风暴,最终选择了释然与自我安慰。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中既有无奈,又有一丝释怀:“唉,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这句看似简单的感慨,却承载了无数复杂的情感与现实的考量。
紧接着,蒋英英的话语转向了一种自我开脱与辩解:“人家都说花花世界迷人眼,哪个男人到了沪海能管住自己的裤腰带,连沪海这种大城市的女同志都能收拾住,证明我家男人有本事,有本事好,总比窝窝囊囊强……”
她的这番话,既是对李卫军的一种侧面肯定,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心理慰藉。在她看来,男人在面对诱惑时的“失守”,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解读为一种能力的体现,至少说明了李卫军具有吸引异性的魅力与个人实力,这在世俗的眼光中,或许是一种值得骄傲的资本。
张云振若是了解过心理学便会明白,蒋英英的这番自我辩解,其实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的体现。
在面对情感挫折与社会压力时,人们往往会寻找各种理由来安慰自己,以此来减轻内心的痛苦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