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杳醒来时,只觉得全身像是被拆了架。
床上已经没有了应挚的身影,但是她的衣物却是叠好放在床边。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温杳感觉就像是一场绮丽的梦。
她起床洗漱后就连走路都是有些软的,当她下楼时,罗妈才把饭端上桌。
“今天先生特意嘱咐我把早饭做晚一些。”
温杳脸微微一红,“嗯,昨晚没休息好。”
罗妈劝道:“年轻人还是少熬点夜好。”
她咽了咽喉咙,她倒是不想熬夜,可某人硬拉着她熬夜。
——
那一晚,应挚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每到关键之处,应挚就会抬起那双沾满欲望的眸子,声音低哑,似是大提琴拉到关键之处的停顿,隐忍。
“杳杳,放松一些。”
可她毕竟没有经历过这些,真到那一刻时,脑中恍然一炸,如烟花爆竹,美丽又刺冷。
她起了退缩之意,可应挚根本不会放过她。
“乖杳杳,一会儿就不疼了。”
骗人,温杳才不信。
后来黑夜浮沉,外面的雪花飘飘,而室内一片旖旎。
慢慢地,细碎的呻吟配着喘息,使这场动听的奏乐更加饱满。
情到深处之时,他半诱半哄道:“杳杳乖。”
他低下头,伏在温杳的耳朵间说了一句话。
温杳听到这话时,面上有些羞耻。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这样做,可身体不由自主地按着他说的意思去做。
“应,应先生……”温杳声音颤颤,黑夜中多了一丝妩媚。
应挚却是纠正她:“乖杳杳,叫老公。”
温杳满眼润红地看着他,像只可怜巴巴的兔子。
“乖杳杳,叫老公。”他又重复了一遍。
温杳咬着牙也不喊,他就又轻声给温杳说了一句话,吓得温杳连忙喊:“老公,老公……”
酥音缠人,娇媚诱惑。
那一晚,温杳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睡。
在黑暗中,她侧着脸迷蒙地看着窗外的飘雪。
好漫长的黑夜啊。
应挚察觉到她失神,低头轻咬了一下,温杳惊得“啊”了一声。
“专心点,杳杳。”
温杳羞瞪着她,可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被他欺负。
到了后半夜之后,应挚是餍足了,而温杳却是累的动都不想动了。
她窝在应挚的怀里睡着,应挚把温杳抱起来去浴室给她洗了个澡才算是结束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