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神性斐然的家伙,想必好东西应该也有不少!没事,我不会乘人之危!你随便使,我钓鱼执法着呢!”
说着便朝魏青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荀彧以及后方赶到的崔道然夫妇先行带进庙会。
至于已经晕厥在地的花枝则是被白简一眼点破嫁梦躯体,消散当场。
“快点,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信不信我给你磨磨“叽叽”!”
眼看对方依旧没有动手求援的意思,白简就当对方还残存着一点骨气,打算速战速决,毕竟还有一场庙会等着自己。
然而陆行书却是陷入回忆一般,等看到白简指间泛起荧光这才回过神来,惊呼一声:“是你!”
“你认得我?现在蹭点人情关系是不是有点迟?”白简不以为然,只不过指间荧光却已悄然熄灭。
“不是!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白简眉头一皱,这种没什么文化的白石渣渣还是灭掉算了!
然而陆行书后面一句话却是引起他的注意。
“就是你碎了小裴的神庭,破了他的内景,要不是最后我出手,恐怕小裴早已投胎转世去了!”
陆行书回想起那个至今都无法忘记的瞬间。
那日,他亲眼目睹了一场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恐怖景象,那画面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白简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而充满疑惑:“你到底是谁?”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我……我!”陆行书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白简看出他的窘迫,莫不是还藏着劲爆的难言之隐,难不成裴老道的九阳纯元身真的被破了?
“没事,你也可以选择不说,不过以你白石山的阅历想必也知晓通幽摄魂之术是做什么的吧!”
白简一脸阴险,显露出的双眼满是玩味。
事已至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陆行书也只得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来历道出。
“我……我就是白石山的“白石托天箓”!”
“什么??”
白简原本的平静和从容在此刻被完全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
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解,仿佛正在努力地寻找这个意外消息的合理解释。
“我就是那道“白石托天箓”化形!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对小裴的遭遇知道的那么清晰,要知道当年这事可是三缄其口,秘而不宣。”
说着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白简一眼,发现对方已经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小命算是保住了。
等等!保住个屁,都自爆家底,以自己的特性焉能有什么好下场。
白简可没有时间去理会自怨自艾的陆行书。
此刻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与他的过往经历、现有认知进行比对和整合。
九州广袤,无奇不有,有这种稀奇玩意也不足为奇。
在这个世界,一条姨妈巾都能成精作怪,一道符箓而已,当不得震惊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