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兄长大度,但凡辱及我谢家,我必要他付出代价!”
谢东篱冷哼。
谢临流深深地看他一眼。
“东篱,你这样,迟早会给谢家蒙羞的!”
说完,没再言语。
继续往山寨深处杀去。
谢北归亦规劝。
“东篱,临流兄长说得在理,我们在学宫的所作所为,终究是为了谢家崛起,而飞二人的荣辱得失!”
“你们就是,哎,算了!”
谢东篱不再多言。
就算谢家子弟又如何,心中有气不撒出来,活的多憋屈。
另外一边。
萧离和蓝沫儿并肩,已经快杀进了山寨的核心位置。
连站在远处观战的歧暮寒都连连称赞。
“今日的学宫,尤胜往西,百年前,若是有此实力,也不至于……”
他没继续说下去。
“峰主,靖儿最近的修为大进,已经在灵墟九层了,实乃乾慎峰之幸啊!”
“他?还可以吧!”
歧暮寒嘴角浮现笑意。
“就是修行是不够专心,心里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不然他的成就可不止于此!”
“靖儿还年轻,浮躁一些可以理解,修行就是磨砺嘛,总有成熟的一日。”
歧暮寒叹息。
“就算靖儿天赋再高,比起萧离和蓝沫儿还是差了一筹!”
他看着二人各种精妙的招式层出不穷。
不由得赞赏有加。
“哎,峰主,这个蓝沫儿向来个高傲的性子,萧离也是性情冷淡,这二人的配合,何时变得这么默契了!”
歧暮寒也如此觉得。
“莫非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他摸着胡子。
“莫非,是那贝老头想开了,有意缓解与各峰的关系?”
“峰主,您说贝樽酒啊,那个老酒鬼,倔得很,会这样么?”
歧暮寒苦笑。
“我希望会啊,想当年,乾元八子,是何等的意气奋发,如今呢,都老了,以前的事,干嘛就不能放下呢!”
“峰主,是乾元七子!”
“好吧!”
歧暮寒眼中忧郁起来。
“乾元七子就乾元七子吧!”
“峰主,说贝樽酒没忘,您何尝忘了呢,不然,为何您总觉得亏钱他的。”
“我亏欠他?笑话,我是按在百年前的情分上,不想让他自甘堕落!”
说着,不耐烦了。
“跟你说不明白,别提以前的事!”
“我没提啊,是您自己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