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诏与裴季再遇的这几日,裴季对她越发的好了,好到她心惊胆战的程度。若是他对她生出了几分喜爱的心思倒不会让她害怕,就害怕裴季是不是有些什么谋划。
待裴季入了马车,华音马收起了心事重重的模样,副娇花的模样。
裴季放下帷帘,暼了眼她:“他们又看不见,便不用装了。”
华音弱声道:“也不是装的,我伤口昨日又裂开了回,现在还疼着。”
“等入了王宫,让御医给你看看。”
华音闻言,眨了眨杏眸,问:“可是看伤口?”
裴季拧眉,望了眼华音伤口的位置:“你愿在旁人面前袒/胸/『露』/『乳』”
华音原本也就只问问,他这么说,反倒让她觉得有些奇怪了……
裴季是讥诮的勾了勾嘴角:“我不比些没见过什么刀伤箭伤的御医会看?”
华音闻言,想起在兰苑回,她给他更衣时看到的身旧疤,刀枪剑戟箭的所造成的伤疤。
确实,若是久病成医,他也早已旧伤成医了,可不比些个锦衣玉食,也没治过几个受过这伤的病患的御医好?
华音赞同裴季余,斟酌了半晌,才问:“大人为何忽然待我这般好?”好到让她怪害怕的。
裴季挑眉:“你与童约好了?”
华音轻“啊”了声,目『露』茫然:“什么约好了?”
已是入秋,南诏多山里,晨间凉风多寒气,有缕缕凉风钻入,裴季抬眼瞧了眼车窗,帷帘未放下,难怪有风钻入。
“样问我,为何忽然对你这么好了。”
华音点头:“是为何?”
旁人都看得出来了,她感觉得出来也不奇怪。
只见下瞬,裴季眉眼中噙着笑意,半起身子朝着她倾身而来,华音心头瞬间漏了拍,呼吸有瞬停滞。
裴季略过她,把她身后边的帷帘放下。
华音:……怎觉得这人像是故意的?
裴季坐回了位,似笑非笑,似非假的回:“是因你与我水『乳』交融过,对你生出了男女间的喜爱。”
猝不及防地到这话,不论假都让华音面『色』微微僵。
华音的神『色』落入了裴季的眼中,裴季挑眉:“怎么,我对你有情,让你怕了?”